發,但是女人豪傑,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哪!”房玄齡無奈的搖頭笑了一笑,說道,“你的見識一點也不淺薄,你這些話都切中要害了。其實駙馬也是明白人,房某就不打誑語了。太倉是有糧草,徵集民夫問題也不是很大,但是朝廷還要為即將下嫁吐蕃的文成公主準備大量的嫁妝,這可不比應付一場戰爭來得容易,因此一時忙不過來,此其一;其二,從去年起,蘭州就沒有找朝廷要過一文錢一粒糧了,完全可以自給。因此朝上有人堅持說,既然蘭州可以自給自足,朝廷暫時就不必支援糧草了。畢竟這一千多里的運過去,人力物力耗費極大。”
“這也就是說,分明就是要掐住蘭州的脖子,讓我們固守有餘,遠征無力吧?”秦慕白輕聲的冷笑一聲,說道。
房玄齡無奈的笑了一笑,說道:“駙馬,你既然明白箇中理由,也就不必房某多說了。立場上的分岐,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就能通融的。能撥出一萬兵馬、十萬糧草,房某已經盡力了!”
“哼,又是長孫無忌在作梗吧?”高陽公主心直口快,恨恨的道,“他幹什麼非得就跟慕白、跟蘭州過不去?這朝廷又不是他家的,這兵馬錢糧也不是從他口袋裡掏的,他慌急什麼呀,真是的!”
“好了,少說兩句。”秦慕白微笑的勸阻她,然後對房玄齡拱手道,“秦某知道,房公一向鞠躬盡瘁秉公為國,眼下能有這樣的局面,不管房公需不需要,秦某真的是對您感激涕零!秦某去了蘭州,定會好生經營,也不枉費房公一腔為國為民之心!”
“呵呵,言重了!”房玄齡擺手笑道,“房某是在其位謀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