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我看他走路腿都有點哆嗦,難不成你把他下面兒給廢了?”
“噗哧!”
秦慕白一口湯就噴了出來,連忙抹嘴起身:“我吃飽了,去釣魚!”
陳妍一直面無表情,看著秦慕白逃一般的飛奔而去,冷冷道:“他心存不軌,我就擰了他兩把而已。”
花娘子的臉一抽搐:“那玩藝兒……可經得起你擰?就算真是一根骨頭,也能被你擰折了!”
“你想什麼?擰的大腿而已!”
……
晚上,隔壁又戰上了。這一回,花娘子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二人的臥房外。若非是陳妍將房門緊栓,她怕是還要現場觀禮了。
“先說好,今天換一換套路,別老壓著我!”
“不行!”
“拜託,幫個忙行個方便好麼?大家都這麼熟了……”
“沒得商量,不許動,我要來了哦!”
花娘子“噗”的吐出一枚瓜子殼,亮嗓子罵道:“妹子,你怎麼比老孃還風騷啊,就愛騎男人?”
“與你何干?你有得騎麼?”陳妍當仁不讓的回擊了一句,死死將秦慕白壓住,開始剝他身上的衣服了。
“我怎麼這麼苦命……”秦慕白作哭喪狀連聲大呼,逗得陳妍大笑起來。
“咯咯,小公子,你就乖乖的從了本姑娘吧!”
花娘子的表情都僵了半晌,一粒瓜子仁也在紅唇邊粘住了沒動,她喃喃道:“真是看不出來。大白天那麼冷豔孤傲似乎不識人間香火的一個俠女,到了晚上居然如此風騷兇悍!嘖嘖,老孃行走江湖半輩子,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秦慕白就在這樣的豔福與虐待之中渡過了。
痛並快樂著的秦慕白,滿面春風冷豔中帶著嫵媚的陳妍,飽受煎熬形如怨婦的花娘子,三人結伴而出離開了小樓,往襄陽城中而去。
進城沒多久,陳妍就說道:“我們被盯上了。”
“有嗎?”秦慕白驚訝的問。他可真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花娘子也露出了一絲驚訝:“妹子,你眼神兒真好!若非我知道內情,否則也絕計難以發現。”
陳妍冷冷的一笑:“那你能活到今天,真是個奇蹟!慕白,你看。那個炸春圈的雖然手藝純熟,或許真是個生意人,但他眼神有異,我們經過的時候他的神色就微有變化;還有方才我們經過的那間酒肆的跑堂,轉角魚攤上那個買魚的老頭兒,都是來盯我們梢的。”
“厲害!當真厲害!”花娘子驚詫的道,“妹子,你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精明,想必在江湖上也定是鼎鼎有名,你何不讓我知道你的名號?”
“我沒名號。”陳妍冷冷的回道。
“我不信。”花娘子搖頭,“以你的身手,閱歷,不可能是個無名小卒。我看你出過幾次劍,絕對是頂尖一流的劍招。姐姐我闖蕩了這麼多年,平生只覺得有一人的劍術堪稱超凡入聖,同時也是公認的一代宗師。你與他是什麼關係?”
陳妍臉色一沉:“沒有關係,你別瞎猜!”
“那就肯定有關係了。”花娘子眼睛賊賊的亮閃起來,說道,“按年齒算來,你多半是他的傳人……厲害呀,厲害!我妖歇夫人栽在他老人家的徒兒手裡,也算不冤了!哎!可惜呀,姓宋的居然惹上了你,嘖嘖,說得具體一點,是惹上了你心愛的男人,他怕是有得罪受嘍!”
說罷,花娘子甩甩手,扭擺腰肢風姿綽越的朝前走了。惹得路旁大片男人側目,似有一片口水嘩嘩的聲音響起。
秦慕白一直靜靜的旁聽,這時才道:“妍,我從來沒問過你關於江湖上的事情。聽花娘子這口氣,你師父的來頭似乎極大,你的名號也不小?”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自己都想將它遺忘,你還提它作甚?”陳妍微然一笑,說道,“慕白,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你的妍。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
“……我明白了。”秦慕白微笑的點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嗯!”陳妍點頭,“走吧,我陪你去花娘子莊院,見一見水鬼那些人去!”
秦慕白想了一想,反正陳妍也是知情人了,更不是外人,於是道:“好。”
一行三人到了花娘子的莊院,大門緊閉,三人從虛掩的後門進院。來到小樓前,依舊銅將軍把門。花娘子拿出鑰匙開了門準備進去,秦慕白腳下一頓:“那油燈裡有毒!”
“不點燃就沒事的,膽小鬼!”花娘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