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女劍客頓時驚悸的嬌斥,“這不可能!他是家夫遠在異鄉唯一的朋友,二人同住在縣衙相依為命,彼此衣褲都是同穿,就如同親兄弟一般!”
“你最好是接受這個事實。”秦慕白搖了搖頭,嘆息道,“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祝成文真是個悲情人物。雖然我從沒有見過他,但從這些日子的調查與你的口述之中,我不難了解到,他就算不是一個青天父母官,也至少是一個恪守本份頗有節操的人,不大可能是什麼奸邪之輩。卻可惜到頭來,害死他的卻是最信任的、唯一的朋友!”
“我仍是不信!”女劍客似乎有些咬牙切齒了,冷哼道,“除非我見到廖立榮,親耳聽到承認這些!”
“那就走吧!”秦慕白不以為意的輕笑一聲,“正好順路。”
女劍客雙手抱劍低頭沉默了片刻似在思索,輕吐一句:“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當然可以不信。”秦慕白撇了撇嘴,對另外兩名小卒招了下手:“我們走。”
“站住!”女劍客一聲清斥宛如鬼魅般的身形飄閃,擋在了秦慕白的面前,一雙星眸直杵杵的看著他,彷彿要用眼神將他洞穿一般。
“我跟你走!”
“請隨意。”秦慕白微然一笑,繞過她身側信步朝前走去。兩名小卒捂著仍在溢血的肩膀,滿懷敵意的怒瞪了她幾眼,快步跟上。
三人結伴走在前面,女劍閣不緊不忙落後五六步的跟著。一名小卒說道:“將軍,此女太過凶煞,而且來路不明。我們就這樣帶著她……當真妥當麼?”
“我自有分寸,不必多言。”秦慕白說完不再言語了,兩名小卒雖是對那女人一肚子的怨氣,也不敢再多嘴。
一行人來到馬車處,在此看馬車的小卒驚訝的道:“咦,你們兩個怎麼傷著了?……還多了個黑衣女人?”
“是女鬼!”小卒甲惱火的啐了一口罵咧道。
“閉嘴!”秦慕白斥道,“技不如人,就得認命。誰叫你平常不好好練功?”
“是……”小卒甲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