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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殿下。”秦慕白施了禮,對陳妍低喝道,“還愣著,快來給殿下施禮!”
陳妍低慍的瞪了秦慕白一眼,上前一步,提劍抱拳施了一禮:“見過吳王殿下。”
“喲,這誰呀?”李恪故意訕笑問道。
“臣下昨日請假,就是為了去接她的。”秦慕白說道,“此乃臣下的義妹,陳妍。給諸位見禮吧!”
“不敢、不敢!”一聽是秦慕白的“義妹”,在座的官將們頓時改換了臉色對陳妍肅然起敬,急忙拱手施禮。
“義妹呀!……好個俠風颯爽的義妹,不錯不錯。”李恪笑得越發暖昧了,揮了揮手,“爾等先退下吧!”
眾官將識趣的退了出去,帳中僅留三人。
“慕白,你不錯嘛!”李恪站起身來走到陳妍身邊,左右繞著她走了兩圈細下打量,笑道,“這才出去一兩天,就拐了個義妹回來。發展如此之快!”
“殿下你誤會了!”秦慕白苦笑搖頭,正待辯說,陳妍開腔了。
“吳王殿下貴為皇親貴胄,腦子裡莫非不裝國事,只存一些風流念頭麼?”陳妍冷笑一聲,說道,“不知殿事可知何為‘義’?在下既是他義妹,但當得起這個義字!”
李恪頓時尷尬得表情一滯,乾咳了一聲道:“慕白,你這妹子……嘴尖唇利,夠辛辣呀!”
“她的劍大概比她的口舌更厲害。”秦慕白笑道,“所以,殿下惹誰都行,偏卻不要惹她。不瞞你了,實話跟你說吧——這一位便是原稷山縣縣令祝成文的遺孀。”
“什麼?”李恪惶然一怔,急忙改顏換色對陳妍拱手施了一禮,“原來是嫂夫人,小王不明就理,言語輕薄無狀冒犯,還請恕罪!”
其實以李恪之尊貴,大抵不必對一個縣令的夫人如何客氣。只是亡者為大,未亡人皆受敬重。大重注重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