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則弱”的道理——如此,九國一統的呼聲再度高漲,已是人心所向。
掛帥出征的女元帥、康國首輔軍機大臣武媚娘,更加名聲雀起威望日隆。
二十萬九國聯軍,已經抵達薩末建城外。歡呼雷動,彩旗飄舞。
秦慕白也率領一支人馬,與百姓一道親自前來相迎。
一則以示大唐友好,二則……他實在太想念武媚娘了!
二十萬人馬,茫茫無涯。出征歸來的將士重見親人,從來都是最興奮最激動的。此時他們與百姓遙相響應,歡呼聲震動山河,驚雲百里。
秦慕白與隨行的唐軍將士,列於百姓人群之前,兼顧維護治安。此時九國兵馬已經停住,準備屯兵紮營。為了回應百姓,大軍中走出一隊儀仗兵馬約近五百人,清一色的汗血馬、黃金甲。鮮衣亮甲彩旗幡蓋的簇擁之下,有一輛紫金傘蓋的四乘戰車,上面站著一名戎裝女子正對百姓們揮手致意。
秦慕白看清那車上之人,頓時就笑了。
可不是武媚娘!
穿上了一身戎裝,差點認不出來了,真是別有一番風情!
百姓們已是歡呼雷動,各種語言大聲呼喊著——“武元帥、武元帥”。
秦慕白拍馬而出,小跑上前。身後跟著一隊百騎將士。
眾人都知道秦慕白與武媚孃的關係,因此拭目觀望二人的相會,好不期待。
武媚娘也遠遠看到秦慕白這一隊人馬,那可是熟悉的大唐軍旗大唐將士,還有熟悉的黃金明光甲,麒麟杏黃袍!
“慕白!……”武媚娘嘴唇微顫的低喚了一聲,眼圈頓時就紅了。
至從當初秦慕白掛帥出征大非川,瓊玉山莊一別,二人至今已經快有兩三年沒有見面了。
這段時間裡,武媚娘懷胎生子經營家業;遠涉西域滇沛流離,身陷險境幾歷生死,現在又封相掛帥遠征歸來……
一幕一幕,恍然如夢!
“媚娘……”一聲低喚,將武媚娘從雲霧夢中喚醒過來。
眼前,他戎裝披掛駐馬而立,臉上掛著她熟悉的溫柔疼惜的微笑,眼神之中,寫盡萬千離別愁緒與恩愛眷戀。
儀仗車馬停住了。
武媚娘就這樣怔怔的看著秦慕白,一時竟然呆住了。想說話,喉間如有鯁刺,只剩嘴唇在輕輕的顫抖。
一時間,她感覺這兩三年來所有的堅強都化作了雲煙飄散。現在,她不想做什麼商家奇才,也不想做什麼康國首輔九國統帥,心中只剩一個念頭——撲進這個男人的懷裡放肆的痛哭一場,還要狠狠的掐他,狠狠的抱他,狠狠的親他。
秦慕白緩緩拍馬靠近,向武媚娘伸出了一隻手,“歡迎回來。”
武媚孃的眼淚再也關不住了。她伸出手與秦慕白握在一起,隨著秦慕白伸手一拉攬腰一抱,也不知怎麼她整個人如墜雲霧一般落在了秦慕白的馬背上。
百姓與將士們雷聲歡呼!
武媚娘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完全陷入了秦慕白的懷抱之中,如痴如醉!
……
夜已深。
輕風拂過鑾金的窗稜,房內有紅燭搖動輕影。乳白色的床闈帳幔裡傳出秦慕白低微的鼾聲,床邊的金樽香臺上奉有一盞大食國贈送給武媚孃的龍腦香,此時陣陣異香四下飄溢,使得整個房間裡異香撲鼻。
雖然武媚娘很討厭那個長像鄙陋完全不可與秦慕白相提並論的大食蠻子努爾曼,但不影響她對這種異國的香料一見鍾情。
“等康國局面穩定兩國正式修好通商後,我要派一支商隊去波斯國故地,專程採購這種異香。”武媚娘俯身趴在秦慕白的身側,一手支頤,另一手輕輕的撫過秦慕白稜角分明的臉龐,滿面含春的喃喃低語。
紅燭微光映在她雪緞一般的胴|體上,浮泛起迷離誘人的光芒。酥|胸壓在秦慕白赤裸的胸膛上,隱約有一層細密的香汗淺淺溢位,肌膚之間水乳|交融。
聽著秦慕白輕微而有節奏的鼾聲,武媚娘不由自主的又打從內心深處泛起笑意。輕撫著他的臉龐,竟似一輩子也看不夠。
“怎麼還不睡,在這裡調皮搗蛋?”一隻手伸出來捉住了武媚孃的手掌,秦慕白眼睛都未睜開說道。
“不困。”
“才怪。”秦慕白將她的手拿到唇邊輕吻了一口,“行軍打仗,那是女人能消受的活兒麼?再說了,剛剛你又與我大戰了幾百回合,你身上就不酸不痛?本將軍都體衰力竭,幾近陣亡了。”
“沒羞!”武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