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秦慕白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說道,“數日九月十三的日子,你再拆開這個白的錦囊。”
“那這個黑的呢,什麼時候拆?”李雪雁既緊張又好奇的問。
秦慕白沉默了一瞬,說道,“最危急的時候。”
“我怎麼知道……什麼是最危急的時候?”
“就是,連你父親也措手不及、一籌莫展的時候。”
“我父親?……”
“別問那多了。如果都說得清清楚楚,那就不叫錦囊妙計了。”秦慕白笑道,笑得神秘莫測。
“好,我聽你的,也不再追問。”李雪雁咬了咬牙,認真的點頭,“我相信你,這就足夠了。”
“今天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不可以對任何一人說起,包括你父親。”秦慕白說道,“你能做到麼?”
“能!”
“好,就是這樣了。”秦慕白微笑,伸出雙手握住李雪雁的雙肩,說道,“雪雁,現在大非川有近十萬人,但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李雪雁凝眸看著秦慕白,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鄭重的點頭。
“多謝。”秦慕白認真的點了點頭,微笑道,“天色已晚,快回去歇息吧!”
“嗯,你傷還沒好,也請早點歇息。”
說罷,李雪雁略作了一番收拾,便告辭走了。且料,她剛剛走出秦慕白的房間掩上門,就聽到裡面慘叫一聲,隨即便是桌椅翻倒碗碟摔碎的大響。
“啊!”李雪雁嚇了一跳,急忙返身推開門跑進屋中,入眼一看,嚇傻了眼!
穿著睡衣的秦慕白正倒在地上劇烈的抽搐,嘴裡一窪窪的吐著汙血!
“慕白,你怎麼了!!!”李雪雁嚇得三魂飛了七魄,倉皇跑到他身邊。
秦慕白已然滿身是血口中腥臭難當,掙扎的抓住李雪雁的手,咽喉裡艱難的擠了一句話,“封鎖訊息,穩定軍心!”
隨即渾身一軟鬆開雙臂,脖子一歪人就不動彈了!
李雪雁感覺就像五雷轟頂,整個人就像嚇傻都忘了哭叫,呆呆的看著癱倒在地的秦慕白,眼睛都直了。
這時,同住一個院落的澹臺丹丹一躍進了房間,當場嚇得驚叫,“少帥,你怎麼了!——快來人呀,少帥出事了!”
“別叫!”形同木偶的李雪雁,突然一醒神想起了剛才秦慕白拼死擠出的那句話,突然就變得異常冷靜,她說道,“不可自亂,否則軍心必然動搖。先去請來少帥的親勳衛隊隊長張同將軍,嚴密保護帥帳後宅,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再秘密派請軍醫前來救治!”
澹臺丹丹驚異的看著李雪雁,果斷點頭,“那好!你去找張同,我去找蘇憐清!”
“為何卻要找蘇憐清?”李雪雁急切問道。
“顯然,少帥這是中了劇毒!”澹臺丹丹一邊急語一邊往外走,“沒時間解釋了,要快!”
澹臺丹丹形成鬼魅,飄然而走。
李雪雁的臉已經如同一張白紙,雖強作鎮定,仍無法自抑的渾身發涼、發抖。她俯下身,將秦慕白的臉龐扳過來,正對著他滿是汙血的一張臉,喃喃道:“我寧願相信你是在用苦肉計,連我也一起在騙,也不希望你是真的中了劇毒!慕白,你千萬不能有事!否則……”
不久後,帥帳後營被秘密戒嚴,形如鐵桶。
蘇憐清來了,仔細檢查了一陣秦慕白,神色嚴峻語氣不善的驚道了一聲,“壞了!”
把在場的李雪雁、澹臺雙雙和張同,都嚇了個心驚肉跳,齊問道,“怎麼回事?”
“秦慕白,中了一種極為劇烈的奇毒!命在旦夕!”蘇憐清心急如焚的跺腳道,“可恨現在這鬼地方,一時如何能找到配製解藥的材料!”
“那怎麼辦?”澹臺丹丹急切的抓住蘇憐清的手,“蘇大姐,你可千萬要想出辦法啊!
“無論如何,一定先要保住少帥性命!”張同斬釘截鐵道,“要什麼藥材,你就說!哪怕龍肝鳳膽,我也取來!”
李雪雁則是不可置信的盯著蘇憐清,喃喃道:“真的?這是真的?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什麼真的假的?你是不是被嚇傻,魔障了?”蘇憐清沒好氣的道,“老孃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休說是人命關天,我還不知道他現在有多重要?”
“都什麼時候了,還吵?”張同喝道,“蘇憐清,少帥也是你的大恩人,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救他!”
蘇憐清眼睛一亮,突然一拍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