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止。
房間裡,侯君集與兩名女子皆是赤身裸體。看這情形,二女被侯君集虐待得不輕,身上傷痕累累。
“滾出去。”噶爾欽陵冷冷的喝道。兩名女子撿起地上零亂的衣裳胡亂往身上披遮,倉皇的走了出去
“滾吧、滾吧!”侯君集擺了擺手,笑嘻嘻的道,“正好,這兩個女人我玩膩了,換兩個新鮮的來。還有,老子只對你們贊普的女人感興趣!別再用女奴冒充贊普的侍姬了,否則我玩一個殺一個!”
“你沒機會了。”噶爾欽陵看著侯君集,說道,“今天,我來看你最後一次。”
侯君集怔了一怔,隨即放聲哈哈大笑:“好嘛,老子的那些好兄弟們已經等得夠久,也是時候去陪他們了。說,什麼時候動手?”
“隨時。”噶爾欽陵冷冷道,“我憐惜你是個難得的兵家高手,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馬上投降,我們既往不咎,並請贊普封你為衛茹大將軍,你可以繼續過好酒好肉女人玩不盡的好日子;要麼,你被公然燒死在邏些城浮屠門!”
侯君集慵懶的扯過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走到噶爾欽陵面前,直直的看著他的臉,說道:“你先幫我一個忙,我再回答你。”
“說。”
“你們抓我的時候,應該在我的馬鞍上剿獲了我的物品。其中有一把劍,一本書,還有一壺酒。”侯君集說道,“你派人去把它取來,給我。”
噶爾欽陵沒有搭言,叫了個侍衛去取東西。沒多久,東西取來了,噶爾欽陵將他扔在了侯君集的面前。
侯君集彎腰下身,先拿起劍,回頭對噶爾欽陵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拔劍殺了你?”
“你不會的。”噶爾欽陵淡淡道,“如果你拔劍了,你就不是侯君集。再者,就算你拔劍了,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侯君集抬了抬眉毛,點頭笑道:“噶爾欽陵,你還算是個人物。其實,如果咱們不是天敵,我興許會交你這個朋友。不過呢,天敵就是天敵,不可能成為朋友。”
“這算是你的答覆了嗎?”噶爾欽陵有點慍惱的沉聲道。
“算是吧!”侯君集長吁一口氣,臉上浮現出罕見的釋懷且溫和的微笑,緩緩拔出了劍,說道,“想知道這把劍的來歷嗎?”
“沒興趣。”噶爾欽陵逼視著侯君集,“有話你就快說,我的耐心相當有限。”
“這是一把古劍,名喚‘龍淵’,因避諱我大唐高祖之名,而更名龍泉。”侯君集說道,“當年我在秦王府追隨秦王立下戰功之時,秦王親自將此劍賜與我。這是他的隨身佩劍,一向引為至愛。”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給你一個部落。”噶爾欽陵說道,“萬戶侯,比不比得上一把劍?”
侯君集笑了一笑不置可否,開啟包袱從包裡拿出一本殘書。
噶爾欽陵就笑了,說道:“不過是一本《道德經》,還被燒去了一半。有何珍貴,讓你遠征萬里也隨身攜帶?”
“送給我這本書的人,你一定聽說過。”侯君集緩緩將書拿起,奉若瑰珍輕輕的撫摸。
“誰?”
“我大唐軍神,衛國公李藥師。也就是我的老師。”侯君集一頁頁的緩緩翻開,說道,“想不到吧?李藥師傳授給我的不是兵書,而是《道德經》?”
“是有點好笑。”噶爾欽陵笑道。
“一點也不好笑。”侯君集雙眉微沉若有所思,說道,“當年皇帝陛下引薦我拜入衛公門下,學習兵法。學了一半,衛公卻不肯再教我兵法了,卻讓我讀《道德經》。我當時十分惱怒,當場就與衛公撕破臉皮大吵了一架,還去皇帝陛下那裡告了狀。回到家,我放火就要燒了這本《道德經》。是我的夫人將這本書從火盆中搶了出來,一直偷偷儲存著。直到我被貶廢流放之前,夫人才將這本書交給我。”
噶爾欽陵異訝的挑了一下眉頭,“那這本書對你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其實當年衛公是想告誡我,我侯君集的性情太過激烈,心術太過狠辣,要讓我修身養性。現在事實已經證明,我侯君集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敗就敗在這性情上。現在我也能夠理解,當年他之所以不將所有的兵法傾囊相授,是擔心有朝一日如果我領兵背反了,何人能夠製得住我?”侯君集嘆息了一聲,說道,“可惜,侯某人醒悟得太晚。”
“這就是你們漢人所說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麼?”噶爾欽陵說道。
“嗬,隨你怎麼想。”侯君集無所謂的笑了笑,拿起包裹裡的最後一樣東西,一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