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珠子連著輪。
“你怎麼要說‘又’?”秦慕白心裡堵了一堵,皺了下眉頭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宇文洪泰艱難的咧了下嘴露出了一絲難看的苦笑,“俺一來,準沒好事!俺真是個不祥之人,活該早死了!”
“別廢話了,軍報呢!”秦慕白心中越加焦惱,不由得提高了聲調喝道。
“在……在這兒……”宇文洪泰用眼神示意,在自己的貼身衣物之中。
秦慕白親自動手扒開他身上的厚厚棉被,看到這漢子的脖子都被凍成紫色而且發腫了。從他的衣物之中,找出一個油紙綿布包得嚴實的小包裹,急忙開啟。
薛仁貴與蘇定方站在旁邊,大氣都沒敢喘,神情嚴肅的看著秦慕白。
一封厚達寸許十分詳細的軍報,顯然是江夏王李道宗的筆跡。興許是李道宗怕宇文洪泰口拙說不清楚,因此將噶爾欽陵東襲、侯君集在大非川的所作所為,全都寫得十分詳細。
另外還有三封書信,是侯君集寫的。分別寫給秦慕白、李世民,還有他夫人。
看了軍報和侯君集寫給他的信,秦慕白的表情凝固了足有三分鐘之久。薛仁貴、蘇定方與宇文洪泰都惶惑的看著他,都不敢出聲來叫。
過了半晌,秦慕白的好不容易動彈了一下,順手將軍報遞給蘇定方,“你們自己看!”
蘇、薛二人看完,居然也和秦慕白一樣,表情凝固了。
是恨?是憂?是憤?是急?
一起堵上了心頭。
“慕白,必須當機立斷,揮師回蘭!”蘇定方斬釘截鐵的道,“侯君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