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他最近總是跟我說加班,有一天晚上我找他,打手機沒人接,打單位電話,他根本沒在公司。我就讓他老實交代,到底去哪兒了。他說當時加班開會呢,在會議室沒聽見。我就將信將疑的。”木子喝了口水,繼續說,“上個星期,丫和我說同學找他打麻將,三缺一,說晚上不回來了,我也沒管他。”
“然後呢?”
“然後他回來了,我給他洗衣服,一摸兜,有兩張看過的電影票,我一看還是《色?戒》。我當時‘騰’火就上來了,我就問丫的,‘你和誰去看《色?戒》了,你不說你通宵打麻將麼?’”
“啊,那他怎麼說的?”
“他還想騙我,說什麼打麻將人不夠,三缺一變成二缺二,於是倆哥們兒看《色?戒》去了。我要能信這個我智商就是負的。我跟丫急了,我說:‘你裝什麼孫子,你他媽到底和誰看去了,是不是不想和我好了?’他就招了。”
“哦……”
“他說他和他們單位一女孩去看的,看完還順道開了房。他說和人家好了挺久的了,都是北京人,屬於特有共同語言,特默契的那種,說我沒人家溫柔,沒有人家那種feeling。反正他說了一堆我不好,然後收拾東西就要搬回家。嗚嗚……” 電子書 分享網站
21關於電視廣告的討論(2)
木子一口氣說完,又趴沙發上哭。
“啊?那你就……讓他走了?”
“丫都跟人那樣了,我攔得住麼我!嗚嗚……”
看木子哭這麼傷心,暢暢心裡也挺不是滋味兒,雖說自己同學挺厲害也挺自私的,但現在哪個女孩不是這樣。況且,當年多少人追她,現在說被甩了就被甩了,真是遇人不淑。暢暢拿出紙巾遞給木子,“別哭了木子,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我知道我知道,過兩天我就換一新的,更好的。你再讓我哭會兒,我難受。嗚嗚……”
哭了半天,木子平靜了點。暢暢給她簡單煮了點泡麵,木子倒也不客氣,真是餓了兩天,風捲殘雲地全給吃了,一抹嘴,“暢暢,說白了咱們都是北漂,心眼真鬥不過那些土生土長的北京男的,特別是長得帥的嘴甜的,不花心的太少。”
暢暢點了點頭,看來魏佳和自己說的話,還真是挺靈驗的。“我同事也說,要找踏實的,過日子的,靠譜的,那樣才放心。”
“是呀,還不能經濟基礎特好的,要是特好,在家裡就沒地位。而且,大款不都是有虐待和暴力傾向麼?所以,不要太趁,有車有房就行了。”
“……我都沒想那麼多。”
“正好,你地下室也快到期了吧,搬我這兒住吧,幫我分擔一下失戀的痛苦。我真怕我一個人哪天承受不了開始自殘,或是偷偷割個腕、上個吊什麼的。”
“啊,別想不開呀木子。我搬過來陪你,沒問題。”暢暢挺擔心她,也覺得搬過來倆人聊聊天挺好。
“房費你每月給六百吧,我多負擔三百。多照顧你啊,我覺得我對身邊每個人都有大愛。可是別人卻總在負我。”
“……”唉,失戀也不忘算計,這人。
晚上,暢暢住在木子家陪她,倆人躺在一個床上聊得挺晚才睡。
第二天上午,小會議室裡大家討論電視廣告創意。胡林坐桌子一頭,暢暢和魏佳挨著坐一邊,奔兒頭和Sugar坐另一邊。
胡林先表了個態,“老闆現在很信任咱們這個團隊,把電視廣告的創意交給咱們去想,我覺得是件好事,對大家都是一種機會。今天開會的目的就是聽聽大家的想法,也不用搞得特別嚴肅,有什麼就說什麼吧。誰先談談自己的想法?”
奔兒頭先自告奮勇,他是一個還算不錯的設計人員,但不是創意型人才。“我覺得咱們可以借鑑現在流行的廣告,例如請個也沒長頭髮的人,對著螢幕說‘上哈佛,我看更行’,讓人覺著咱這個比‘神州行’更行,多有效果啊,然後打出咱們的招生電話……”
說到這兒,暢暢看了一眼旁邊的魏佳,她臉上一副想笑噴出來又得強忍著的表情。暢暢在筆記本上給她寫了兩個大字:“堅持!”
魏佳做了深呼吸,可算忍住了。在她的本上給暢暢寫了四個大字:“頭大無腦。”
暢暢捂著嘴差點沒樂出聲來。奔兒頭接著說:“我還有個更絕的,咱們可以模仿NIKE的廣告,來一個‘Just say it’,上‘哈佛英語’讓你從此告別啞巴英語……”
胡林聽著覺得抄襲別人創意不說,還有不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