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自己嵌進去。
傅泊冬定定看了她一會,沒有讓她走的意思,甚至還把手機拿了出來,看似很隨意地點了兩下。
門鎖滴滴響了兩聲。
瞿新姜馬上去擰動門鎖,然而打不開,就像是樓下那扇門,被牢牢鎖住了。
傅泊冬笑了,把手機很輕地放在桌上,然後走到了小型的吧檯後,“你想喝什麼。”
瞿新姜惴惴不安地看向吧檯,看著傅泊冬拉開櫃門,那一格格的木櫃裡擺滿了酒。
大概全是好酒,傅泊冬這樣的人,一定喝不慣劣質酒飲。
傅泊冬隨手拿出了一瓶,將木塞拔出,“你以前常常在酒吧,雖然不會在外面過夜,但會很晚才到家,你常點的酒我都嘗過,太甜,像是氣泡水,不如來嚐嚐我的。”
她倒酒的時候,又說:“你以前的生活習慣我不敢苟同,但和你那些不知所謂的朋友相比,你已經算得上乖巧,我想覃姨還是勉強能放心的。”
傅泊冬又提了覃小琉,瞿新姜覺得她是故意的。
但更令瞿新姜感到驚怕的,是傅泊冬對她以前的生活習慣,似乎……瞭如指掌。
瞿新姜根本不想朝吧檯走近一步,儘管傅泊冬已經給她盛了酒。
“怎麼不過來。”傅泊冬問。
瞿新姜走了過去,強迫自己與傅泊冬對視,“你為什麼知道這些,你調查我?”
傅泊冬坦誠點頭:“是,除此之外,我還知道關於你的很多事情。”
“為什麼?”瞿新姜顫著聲。
傅泊冬伏在吧檯上,傾身看她,用平淡的口氣說:“因為我生病了,我為了治病嘗試了很多的方法。”
“到底是什麼?”
傅泊冬抿著杯沿,很慢地喝完了杯裡本就盛得不多的酒,“嘗一嘗?我不會在杯壁上下藥。”
下藥。
瞿新姜猛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