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生傅泊冬的氣。
她覺得傅泊冬是故意羞辱她,用從前她也擁有的一切羞辱她。
外面靜謐無聲,這裡住戶不多,安保也不錯,外面幾乎沒什麼走動的人。
瞿新姜貼到門上聽了一會,心撲通狂跳著,她是真的覺得傅泊冬有可能會找人殺她。
可是門外什麼動靜也沒有,安靜得有點出奇。
她坐立不安地四處張望,想找到什麼針孔攝像頭,羞辱她的方法可以有很多,她想一件件查證。
於是在客房裡,她舉止古怪地上躥下跳,等她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不大得體,才倏然冷靜了下來,坐在沙發上發呆。
放在桌上的座機忽然響起,嚇得她差點從沙發上彈起。
座機的響鈴聽起來不急不躁的,跟傅泊冬本人一樣。
瞿新姜惴惴不安地接聽了電話,以為會聽到自己的死期,沒想到傅泊冬在電話裡說:“沒什麼事不要找我,找劉姨,這話只說一遍。”
很顯然,傅泊冬的意思是,她還有事要忙。
在對面掛了電話後,瞿新姜才怵怵地把聽筒放下。
沒有聽到死亡日期,傅泊冬沒有要暗殺她的意思,她羞愧地覺得自己剛才四處翻找的行為很不雅。
過了一會,等她想要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她不得不找傅泊冬。
她只想找傅泊冬,不想找眯眯眼阿姨。
裝作粉絲打賞的是傅泊冬,慷慨帶走她的也是傅泊冬,所以比起剛剛那位眯眯眼阿姨,她信傅泊冬更多一些。眯眯眼阿姨頭一回見面,傅泊冬再怎麼嚇人,也算是個老熟人。
瞿新姜臉皮真的很薄,臉一下就熱了起來,推開門想去找傅泊冬的臥室。
然而傅泊冬的臥室裡沒有人,門是虛掩著的,裡邊漆黑一片,只有書房的門緊閉著。
瞿新姜敲了書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