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手紮腳,沒頭沒尾的。就曖昧著吧。
一直回帖支援的大人,偶心裡記著呢。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番外二 風流子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蓉淨少惰。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偶然相
遇人間世,會在層臺阿姥家。有此傾城好顏色,天教晚花賽諸花。
胡姬獻曲,曼舞輕歌。舞影翩躚,儼似穿花蝴蝶。歌聲美妙,勝於出谷黃鶯。杯
篁酒影,滿席皆樂。
“舞得好,唱得妙。可惜有一句唱詞說的不對。” 客人說道。
那歌姬吃了一驚,“是哪一句不對,請柳爺指點。”
“唯有牡丹真國色”,客人笑道:“牡丹怎麼比得上你。” 說罷哈哈大笑。歌姬
吃吃輕笑道:“柳爺就知道拿我取笑。。。。”嬌軀順勢倚在他伸手欲攬的臂彎中,
秋波流轉,卻瞟向臨窗而坐悠然自斟的白衣人:“哪裡象人家五爺。。。。”
能將一身白衣穿出如此出塵氣度,眉眼間三分含笑七分冷誚,單是坐在那裡卻已
是傲襲滿堂,明耀卻不刺目,只教人生生移不開眼………正是那風流天下我一人的
錦毛鼠白玉堂。
“是麼?。。。嘿。”男子一邊摟住女子調笑邊瞥了白玉堂一眼:“。。。水袖,想來
白五爺風流天下的手段你尚無福得見啊。”
白玉堂置若罔聞,只是把玩手中酒杯,並不答言。身形未動,右臂微掃,手到處
隨一縷勁風射至的酒壺已穩抄於手上,懶懶掃了對面的友人一眼,倒酒,一飲而
盡:“天下名酒,北為汾酒,南為紹酒。卻不知這名滿京師的‘太白醉’柳兄又
是自何處順手牽來?”。
此際邀飲的友人,正是江湖青年英傑中的佼佼者,亦是出名的浪子………名震一方的
初雲山莊少莊主………柳含庭。此人雖生性放蕩不羈,卻不失為嫉惡如仇,光明磊落
的性情中人。白玉堂少時亦是隨心而為的性子,兩人也算是相交多年的江湖朋友
,對他自是知根知底。此時見他笑而不答,想來這酒的來路無甚光彩之處,只冷
冷一笑,當下也不再追問,只顧好飲。
柳含庭嘿然一笑,卻轉開話題:“數日不見,白兄倒是轉了心性………如此醇酒佳人
,也入不了五爺的眼?還是………。”忽推開懷中軟玉溫香,跳至白玉堂眼前,壓低
聲音道:“還是傳言非虛,風流瀟灑的白五爺不愛美人愛貓兒。。。?”
鎖住白玉堂面容,竟未見到意料中的慍怒,卻見他呷了口酒,目光平平直視過來
:“我也不知柳兄原來也好這嚼舌根子的婦人之道。” 面上雖平靜,俊目微微眯
起,柳含庭豈會不知他警告之意。只是依他心性,竟未辯駁發飆,實在是。。。
坐回位上,嘆了口氣,不怕死地又道:“想不到啊,我們五爺竟會捨棄這玉肌柔
膚。。。。” 揮退身旁歌姬,曖昧的眨了眨眼:“即如此,那就換人服侍吧,省得
掃了五爺的興!”
白玉堂不知他弄甚玄虛,見隨他幾聲擊掌緩緩步入一人,竟是名容色妍麗的少年
!這才明白他話中之意,只覺額旁青筋突突直跳!
那少年看了柳含庭一眼,轉身向白玉堂一禮,欲為二人斟酒,卻聞‘啪’得一聲
,一柄通體雪白的劍橫在桌上,一驚之下退後幾步,聽得白玉堂森森道:“柳兄
,玩笑至此也應夠了,難不成幾日未見,我白玉堂的脾性竟磨平了不成?!”
柳含庭見他眼底隱有戾芒閃動,輕咳幾聲掩去笑意,示意身邊驚惶躇步的少年退
下,嘆道:“嘖嘖,人家好歹也是那些個達官貴人們相爭欲求的主兒。。。怎麼也
比整日裡舞刀弄槍的粗漢強吧?!” 輕詰一聲:“………話說回來,我還真想見見
這隻名動江湖的御貓,竟讓咱們五爺胃口大變?”
白玉堂的心思卻被他這一句引了去,心道:你見個屁!五爺我都見不到。。。這臭貓
說好十日便歸,現在已月半了也不見片影!悶頭灌下一大口酒,滿心的煩悶卻是
揮之不去。。。。
忽然之間,樓上卻是人聲喧譁,似夾有喝罵之聲。不由側目,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