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手。如果他能將這數百名血兵訓練成精兵,我才放心讓他們弄出更多的血兵。如果不能轉化成精兵,那麼這數百名血兵留下來做些特殊用場,也就夠。”
“正是。血兵造價不菲,咱們每造出一個血兵,就要付出五到十名軍士的代價。現在只有數百名成功改造出來的血兵,就已經傷了數千軍士的性命。若是要弄上萬名血兵出來,所需要的軍士的數量,實在是太過龐大,不可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了。”一個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的老人輕聲說道。
“曾老言之有理。此事確實需要謹慎。不能因為一時的順利,就掉以輕心。”那青衫中年人明顯非常小心謹慎,一點點險都不肯冒。凡事總是要做到有十足把握,才肯出手。
“主上,大統領練兵確實有成效,但是至今沒有跟真正的軍士交過手,還不知道他們的戰力到底如何。”一個幕僚低聲說道。
“是啊,前幾次只是襲擊村子,對付的是普通村民,實在是勝之不武啊。”
這青衫中年人身邊的幕僚紛紛說道,特別想見識一下這些血兵對戰朝廷軍士,甚至是神將府軍士!
“這倒是。如何才能找到機會跟那些人對上幾次。又不被人懷疑呢?”青衫中年人若有所思地道,“給我把大統領叫來。”
他轉身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擺上一席茶。一幅棋,專門等著大統領過來。
“主上?”那大統領來得很快。沒過多久,就來到這青衫中年人的院門口揚聲叫道。
“進來吧。”
大統領大步走了進去,在門口拱手作揖,“見過主上!”
“來,坐下。”青衫中年人笑著說道,抬手讓他坐下,貴氣十足。
那大統領躬身應了,跨進門檻來到屋裡。坐到這青衫中年人身邊。
那青衫中年人打量了他半晌,笑著道:“大統領辛苦了。”
“主上過獎。”大統領微一低頭,“我只是為主上盡一份心力。”
青衫中年人滿意地點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大統領早早棄暗投明,日後定有福報。”
大統領笑了笑,“主上有話請說。”
“好吧,我就長話短說。你的血兵,到底練得如何?”
“還查些火候。”大統領直言不諱說道,“不說比神將府軍士,就是比朝廷的軍士。都只能以一當十而已。”
“哦。”青衫中年人微有些失望,“那還要多久,才能在對戰神將府軍士的時候。達到以一當十的戰力?”
“……暫時還不可能。”大統領誠懇說道,“這些血兵和墮民一樣,不能見陽光。打仗的時候很受限制。”
“這倒是。”青衫中年人回過神來,覺得自己操之過急了,“我知道了,你下去練兵吧。”
大統領起身行禮,轉身大步離去。
他走了之後,青衫中年人的心腹幕僚們才從裡屋出來,跟他一起商談血兵的事。
“大統領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覺得怎麼樣?”
“大統領說的話有道理。但是我們覺得。也不能一直這樣練下去。不跟他們交交手,感受一下差距。總是心裡不踏實。再說練兵練兵,在實戰中才能真正練兵。在校場裡練出來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青衫中年人身邊也有行伍出身的將領,對那大統領頗有些不以為然。
青衫中年人覺得雙方都有道理,躊躇半天道:“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試一試呢?”
“主上的意思是,既能比較跟外面軍士的戰力,又能不打草驚蛇,是這個意思嗎?”
青衫中年人滿意地點點頭,“正是如此。你們可有法子?”
他的幕僚互相看了看,終於推了一個人出來對這青衫中年人拱手道:“主上,我們確實有個法子,既能試一試這些血兵的戰力,也能試一試對戰神將府軍士的勝率如何!”
“哦?”青衫中年人非常感興趣,“有什麼法子?”
“派幾個高手,帶著幾個血兵,夜探神將府。”一個幕僚斬釘截鐵說道,“唯有如此,才能探一探他們的虛實!”
“夜探神將府?!”那青衫中年人霍然站了起來,“好主意!挑五名功夫最高的高手和五名戰力最強的血兵,夜探神將府。主要對付神將府的軍士,暫時不要動旁人。”
“那主上要及早行動。屬下探知神將府內院修繕完畢,不日所有人都要搬回內院居住。若是等他們搬回內院,想再摸進去,基本上就是不可能了。”
“哦?這麼快?——那趕緊通知下去,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