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盛思顏想了想,將頭靠在周懷軒肩上,笑眯眯地道:“好,我聽你的。”
周懷軒撫了撫她的面頰,淡淡地道:“你要坐雙月子。在孃家一個月,然後回神將府再坐一個月月子。”
“啊?”盛思顏頓時苦了臉,“還要一個月啊!”想了想,開始跟周懷軒討價還價,“回去後,我要洗澡洗頭……”
在這裡她只能偷偷用熱巾子擦一擦,頭髮都打結了,難受得很,甚至一度都不想見到周懷軒了。
周懷軒的眼神帶著微微的笑意,別過頭,淡淡地道:“……不許。”頓了頓,又道:“我又不嫌你髒。”
“我嫌自己髒,行了吧!”盛思顏捶床大怒,忿忿不平,發完一通脾氣,見周懷軒還是不肯鬆口,只好轉移策略,拉著周懷軒,諂媚地笑,討好地叫他:“……小軒軒……”
周懷軒被雷得不輕,眉頭微攢,利落地道:“再這樣叫我,一輩子不許你洗澡洗頭。”
嚓!太狠了!
盛思顏立馬正襟危坐,正色道:“懷軒……”
這還差不多。
周懷軒滿意地點點頭,湊過去在盛思顏耳邊說了幾句話。
盛思顏的臉上頓時可以媲美天邊的晚霞了。
她扭捏了一陣子,終於敵不過想洗澡洗頭的**,深深地低下頭,螓首輕點,算是答應了周懷軒的要求。
周懷軒湊過去,在她細膩修長的脖頸上親了一記,聞到她身上那股甜香,特別還多了一層淡淡的奶香,實在讓他無法自拔。
他的唇舌在她脖頸處反覆流連摩挲,一點點吸下去,在她雪白的頸項處印上一點點嫣紅。
再往下,順著柔美的曲線,來到她鼓脹的胸前。
奶香和甜香交織在一起,如同最誘人的果實,等待他採擷。
他埋首在她胸前,“採”了下去。
盛思顏一驚,忙捧住他的頭,卻已經晚了一步。
含著溫熱柔軟的頂端,輕輕一吮,一股甘香已經流入他的唇裡。
“哇嗚……哇嗚……哇嗚……”
外屋突然傳來阿寶的嚎哭聲,哭得驚天動地,比往日都更加響亮悲愴。
這哭聲讓周懷軒陡然清醒,他停了下來,沒有動彈,深深埋首在盛思顏懷裡,抱著她的腰,整個人側躺在她身邊。
盛思顏忙把他推開,嗔道:“這是孩子吃的,你怎麼就吃上了?”
可是那味道,跟她鮮血的甘香差不多……
周懷軒的眉頭越發擰了起來。
阿寶……為何只吃盛思顏的奶?
頭一次,周懷軒思考起這個問題。
他從床上起身,低頭穿鞋,卻看見阿財蹲在床前的腳踏板上,仰著頭,一雙黑豆似的小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不知怎地,周懷軒居然從阿財的小眼睛裡看出了譴責和鄙視的神情。
周懷軒沒有理會它,站起來撣了撣衣袍,淡淡地道:“進來吧。”
瑞娘抱著阿寶撂開藤蘿雕花地罩的簾子走了進來,焦急地道:“阿寶不知怎麼啦,哭成這樣。”
盛思顏也很奇怪,忙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快抱來我看看!”
瑞娘將包著阿寶的襁褓送到盛思顏懷裡。
阿寶一到她懷裡,就停止嚎哭,把頭扎到她胸前,嘴裡吧嗒吧嗒,做吃奶狀。
周懷軒忙揮手,將床簾放了下來。
他知道盛思顏面皮薄,餵奶的時候從來都是放下簾子,不肯當眾餵奶的。
盛思顏將兜衣再一次解開,把阿寶放到胸前。
阿寶吃兩口,就氣憤地嚎兩聲,再吃兩口,再嚎,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盛思顏頗有些心虛地哄著阿寶,輕聲道:“你才吃過呢,這會子怎麼吃得下呢?等下再吃吧……睡一會兒吧……娘去喝點催奶湯,等你醒了,就可以有好多奶可以吃了……”
她輕聲勸哄著,阿寶到底是才出生三天的小孩子,哭哭啼啼地鬧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睡了過去。
盛思顏將他放在床上,自己重新穿好兜衣,撂開簾子,嗔了周懷軒一眼,道:“他睡了。”
周懷軒默不作聲地把阿寶抱了起來,放回到他的小搖床上去了。
阿財亦步亦趨地跟了過去,旁若無人地從周懷軒腳上滾過,在他淡青色的鞋面上紮了深深淺淺的小洞。
周懷軒眯著眼看了看阿財,又看了看在小搖床裡仰頭呼呼大睡的阿寶,輕輕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