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的人手,甚至把許虛懷妻子和孩子都逼走。
此外許虛懷執掌家族時期,保持著與戚家聯姻的一箇中等家族的結盟。
在許虛光上臺後,則直接歸附了另外一箇中等家族勢力,這是許虛懷母親的家族,因為這層關係,所以對方不但替他抗下了外界壓力,甚至藉助對方家族中的古武者,許虛光在一夜之間就清洗了整個家族中許虛懷的全部親信和手下。
當然他還是沒有敢直接對許虛懷的妻子孩子下手。
做的太絕的話,他的家主地位也未必就能坐穩,總是要讓其他人看看自己也不是趕盡殺絕的那種,尤其是許虛懷的妻子委屈求全,把許虛懷名下的東西全部無償的轉讓給了自己。
所以許虛光才讓他們母子二人活著離開了中心城區。
這也是讓其他人看看,只要肯對自己服軟,就可以有生路活下去。
畢竟沒了家族的支援,許虛懷的妻子跟孩子,只能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即便是要想找麻煩,至少也要能進入中心城區再說,所以許虛光當時一點不擔心。
現在正值太州城內風起雲湧,現在戚家一家獨大,再也沒了能牽制戚家的勢力。
而那六家中等勢力的家族,無一例外都是投靠了戚家,此次六家一起對許家出手,擺明了就是想吞併許家。
也就是說不管許家答應了哪一家的要求。
其他幾家都會藉口自己觸犯了他們得利益,一起聯手吞併自己家族勢力,到那時候自己投靠的那一家,恐怕不但不會出來主持正義,反倒是極可能跟其他五家一起搶奪自己的產業和地盤。
聽著下面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許虛光就覺的煩。
“一群傻瓜,還在爭論投靠誰!還沒看出來對方根本就是想來吞併自己家族的嗎?”許虛光一個人看著下面的家族成員爭論不休,自己卻在考慮怎麼能儘可能的儲存自己的利益。
“最近家族核心成員中,不少人手下跟了多年的親信都失蹤了,連我手下的兩個從小的親信也離奇的失蹤了,是不是六個家族要準備動手了,估計應該已經把我們家族的事情都調查的一清二楚了,該怎麼辦才好呢?”許虛光皺著眉頭思考著。
大堂裡的人要麼爭吵,要麼在考慮事情。
卻沒有一個人發現,原本只有二十三個人的大堂裡,現在在大堂的一角,多了一個年輕人。
許乾銘靠著大堂一角的柱子旁,冷眼看著吵個不停的許家家族成員。
伸出大拇指擦了擦自己的鼻尖,許乾銘透過偵查變異生物,早就弄明白了目前許家出現的問題。
其實就是以前跟父親聯盟的那個家族,此次太州家族之亂中,奪取了不少產業地盤,家族實力大增,而許家的靠山也倒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對方這次糾結了五個家族過來報復,誠心想吞併小家族許家的全部產業地盤。
雖然許乾銘對許家已經不抱任何好感,不過他倒是查清楚了,自己父親出事確實只是意外,並沒有家族中或其他勢力插手其中。
而且在自己父親出事後,暗中有些家族成員也在背後盡力保全母親跟自己。
只是攝於許虛光的淫威,沒有人敢明面上替母親說話。
其實連母親當著整個家族成員的面子上,把父親全部財產和產業都交給許虛光,並且表示自願離開家族,也是家族裡已經故去的七爺爺出的主意。
這樣許虛光不但失去了對母親下手的動機和理由,反倒是會保護母親和自己的安全。
因為畢竟是同家族的人,沒必要對已經沒了任何價值的人趕盡殺絕,要真是這樣做的話,不但許虛光位子不穩,恐怕家族裡的成員們也會紛紛投靠其他家族。
雖然許乾銘並不在乎許家命運如何,但是以前幫助過自己母親的家族成員的恩情還是要報答的。
所以他已經提前去找過六個中等勢力的家族,看著自己銀牌獵殺者的身份,以及許乾銘後面跟著的,兩個展現在出大古武者氣場的保鏢變異生物。
六個中等勢力家族的族長,當時一口氣答應了許乾銘的要求,並且保證全力支援許乾銘的計劃。
畢竟家族裡的人跟自己還是有血緣關係,許乾銘不想做的太絕,既然已經查明父親的失蹤純屬意外,並且對方也沒有對母親和自己下過殺手。
許乾銘也就不準備覆滅許家,只是許虛光必須要下臺。
具體要怎麼做許乾銘心中早就有了算計。
“咦,那是誰的手下,怎麼進來的?”一個胖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