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是鄭一還是從中聽到了鬆動。
這書生這話倒是大有深意啊,不是不放,而是不好放。或者說,缺一個放人的藉口。一個能夠服眾的藉口。
鄭一掌教聽到話中的意思後,眼睛頓時亮了一下。他強壓住臉上的欣喜之sè,咳嗽了一聲,開口道:“不知,張大人對於此事是如再看的?”
呂但皺了皺眉,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想了一會後,才開口說道:“在下倒是聽人說起過,張大人好像是說過,他也不想與青城道交惡,只是,憑藉幾個小道士上門交涉,就放人的話。朝廷威望何在“說到這裡,呂恆突然停了下來。他神sè有些惶恐的搖搖頭,連忙對鄭一掌教說道:“呃,這些都是在下聽人說的,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看到呂恆lù出如此驚慌的神sè,鄭一心裡自然也有一些懷疑,懷疑這書生是故意洩lù。另有企圖的。畢竟,剛剛的一番交涉,這書生也不像是那種廢物一類的人。
不過,看到書生身後,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千牛衛,突然目lùyīn狠之sè的盯著書生。他心裡的那一絲懷疑之sè,頓時一掃而空。
呵,原來是無心之失啊!畢竟還是經驗少,年輕啊!
不過,這也夠了!
原來,那張知州不肯放人,是因為派去的人身份太低。
既然是這個原因,那邊好辦了!
此時,見書生仍然是有些驚慌的樣子,鄭一笑了笑,眼裡閃過yīnyīn之sè,笑著道:“公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雖然嘴上如此說,但是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鄭一此言直接把二人的悄悄話,擺到了檯面上。目的,就是讓呂恆這夥人內部生爭執,甚至是呂恆被人幹掉。用心之險惡,可見一斑。
呂但聞言,頓時冷汗津津。
他屁股下像是長了釘子一樣,怎麼都坐不下去了。
神sè惶恐的樣子,儼然就是嚇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