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道:“真是沒想到,你小子也有這麼一天啊!不過,老夫倒是很好奇,以你的本事,怎麼會混的這麼慘?”
說起這件事,呂恆心裡其實也tǐng無語的。
自己雖然說偶爾曠工,但也算得上是兢兢業業。而且好像也沒犯過其他錯誤。
就這麼光禿禿的被解僱,其實說起來,也聽沒面子的。不過,誰讓自己倒黴呢,碰上了王建功。
哎,想起那位仁兄。呂恆除了苦笑,還真一點辦法都沒有。
此時見張文山這般,好奇的樣子。呂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苦笑著搖搖頭,道:“呵,碰上了一個高人!”
“哦?江寧竟然還有這等人物?”張文山頓時來了興趣,放下酒盅,身體前傾,看著呂恆問道。
不過,在問出這話的時候,張文山那神sè明顯是有些古怪的,甚至,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呂恆看了這老頭一眼,一臉無語的笑罵道:“你這老頭,這算什麼呀!”
這也難怪,憑藉著呂恆在軍需品招標一事中的謀略,以及對整個朝政準確的預判。張文山對這個年紀不到二十的呂恆,心裡是極為佩服的。雖然,他口中不說。但是,在成都遇到難解的事情的時候,張文山仍然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呂恆。
如今,雖然聽呂恆說起江寧又厲害人物出現。但是,怎看,這小子都不是那種鬥敗了的樣子。很明顯,那神sè是有些無奈的。
那麼,照此看來。這個人,應該不是永正手裡的一盤菜。或者說,永正根本就沒打算與他過招。
“呵呵,老夫只是好奇,好奇罷了!”張文山捋了捋鬍子,嘿嘿笑著道。
那神sè,明顯是不信的。
“不過,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能讓你小子都吃癟?”張文山咳嗽了一聲,卻仍然難掩眼中的笑意。
“呵,王家大公子,王建功!”呂恆苦笑著搖搖頭,無奈的攤開雙手。笑著說道。
“呃……”聽到這個名字後,張文山臉上的笑容,再也繃不住,頓時渾身顫抖著,哈哈大笑起來。
王建功此人,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對於王建功的才學。他也是瞭解的。雖然說,此人,嗯,有那麼點不著調。不過,這才學嘛,咳咳,好像也是不著調的。
之所以,他能成為之前的江寧第一才子。完全是王府方總管的功勞。呃,當然,也可以說是王府財政支援的結果。
如今,聽到呂恆竟然在敗在王建功手裡。這就像是一個武林高手,一出門被一三歲的孩子,給了一嘴巴。
這般無厘頭的事情,張文山聽了豈能不樂。
“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見這老頭很是猖狂的笑著,呂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臉上肌肉抽搐了一陣。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心裡就這麼憋著,始終是有些不爽的。
想起王婷芝閨房裡掛著的那副美女摘花圖,呂恆心裡當即便有了主意。
他咳嗽了一聲,轉過頭來,目光中同樣是不懷好意的看著張文山,就那麼古怪的看著,一動不動。
”你這小子,看什麼呀!“被呂恆這雙明澈的眼睛,盯得心裡毛毛的。張文山放下酒盅,sè厲內荏的哼道。
呂恆呵呵一笑,收回目光。端起酒中,放在嘴chún邊請抿了一口,臉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隨意的說道:“呵,在王府的時候,見過一幅畫?畫上是一個絕sè美女。嗯,好像這畫作,還是出自一位叫做文山的人的手筆?”
yīn陽怪氣的說完這話後,呂恆轉過頭來,瞥了一眼臉sè很不自然的張文山,呵呵一笑,故意用驚奇的口氣問道:“張老,好像你也叫文山呀!”
被揭穿年輕時的風流韻事,張文山頓時老臉通紅。他抬起頭來,沒好氣的瞪著呂恆,嚷嚷道:“天下叫文山的人多了去了,跟老夫有個屁的關係!”
說這話的時候,這老頭明顯是底氣不足。強作鎮定。
不過,說來,也真是夠慚愧的。當年,他與王建飛一起追求那個女子。不同的是,王建飛是死纏懶蛋。一副不追到就死不罷休的樣子。而張文山,當時也是名滿京城的才子,自以為自個是文采斐然的萬人mí,嗯,說的直白一些,就是有點自戀。
他每日都會搖著摺扇,做出偶爾經過的樣子。走到那女子樓下,搖頭晃腦的吟詩一番。然後,很是瀟灑的離去。
有一次,正是陽春三月,桃花爛漫的節氣。花了大半時間,得知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