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哈哈,幹什麼?”公子哥愣了一下,隨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指著sè厲內荏的阿貴,轉過頭來,對著身邊的家丁,笑的前仰後合,一邊笑,一邊道:“哎,他問我幹什麼?哈哈,他竟然問我要幹什麼?”
公子哥狂笑了一陣後,抬起腳,踹了身旁一笑的最開心的家丁一腳:“你去告訴他,本公子要幹什麼?”
這家丁對著這公子哥,諂媚一笑,然後轉過頭來,聲sè俱厲的嚷嚷道:“我們家公子看上這小妞了,識相的快些留下人滾開!別惹我們公子生氣!”
此言一出,布衣頭領等人面sè齊齊一變,而其他苗家小夥則是滿眼怒火的盯著這些騎馬的人。
有幾個,已經忍時不住,抽出了柴刀。
“呀喝,還敢耍橫!”公子哥看到這些苗人中,有人竟然拔出了刀。頓時不屑的哈哈大笑起來。
他雙tuǐ夾擊了一下馬腹,將馬退後一步後。盯著這些苗人獰笑一聲,對著身後的家丁,沉聲道:“給我把那個小妞抓回來,出了事兒,本公子頂著。上!”
“誰敢!”苗家小夥子門,齊齊抽出刀,憤怒的盯著這些騎著馬的惡徒。
“上!”公子哥大手一揮,直接讓手下人搶人。
家丁們師的一聲抽出刀,朝著苗人逼近。而黃龍寨的苗家小夥子們,則是寸步不退。反而是齊齊前進一步。
街道上,頓時刀光劍影,劍拔弩張。@。
第一百八十三章 知己(二更求支援)
時間往前推一個時辰。
成都府衙中,馨香嫋嫋。
桌子上,檀香味散發著讓人心平氣和的香味。
古樸的房間裡,裝飾很簡單。除了牆上掛著的幾幅畫作,便是滿書架的書籍。在府衙內室的正中央,掛著一塊匾額,上面用楷書寫著四個字:難得糊塗。
許久不見的張文山,依舊是穿著那身樸素的長衫。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已經看過了好幾遍的密旨。
半年未見,張文山老了許多,也瘦了很多。原本是花白的頭髮,如今已是銀髮蒼蒼了。本就有些瘦弱的身體,如今更是瘦的不成人形。讓人看上去,不禁為他擔憂。
不過,精氣神卻比在江寧的時候好了很多。那雙原本帶著不甘與無奈的眼睛,此時卻是精光閃閃。
將密旨裝好,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後。張文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在抬起頭的時候,不經意看到頭頂上,那寫著難得糊塗四個字的匾額。他笑了笑,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呵呵,損招有妙用。
這匾額上的字,是當初從江寧走的時候。那個書生送給他的。
當時在看到這四個字後,張文山臉上肌肉抖了抖,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呂恆那坦誠的目光。見永正似乎並無諷刺調侃的意思,張文山才吭了半天,將這四個字收了起來。不過,心裡總是有些不爽的。
張文山為官清正廉明,而且對任何人都不講情面的。為官如此,做人也是如此。往往在批評人的時候不注意方式。
就拿呂恆這件事來說,在他看來,那書生滿腹經綸,才華橫溢,如果就此偏居江寧,簡直就是極大的浪費。故而,在每次與書生聊天的時候,他都會直接當面詢問呂恆,有沒有出仕為官的打算。
而每次,那書生總是很古怪的看他一眼,然後抿上一口清茶,呵呵一笑,輕輕一帶,將話題轉到了十萬八千里以外。
看著永正那絲毫不動心的表情,張文山心裡怒其不爭,白鬍子抖了抖,哼哼道:“你這小子,自sī自利!”
即便是武寧遠,這個脾氣火爆的老頭,很多時候,都被張文山頂的直翻白眼。
當然,以三人的交情。自然不會彼此心中存有記恨。呂恆和武寧遠也瞭解他的xìng格,自然不會當真。每次聽到這老頭慷慨jī昂的說著一些治國之道,呂恆這廝,卻極為讓人惱怒的在一旁開起了小差。嘀嘀咕咕的跟武寧遠說著一些不相干的話。而武寧遠也是極為的配合,跟呂恆在一旁聊的熱火朝天。
正說得口乾舌燥,jī動不已的張文山,轉過頭來,愕然地發現這倆人正擠在一塊,一臉猥瑣的笑容,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當時,見到這番情況,張文山氣的差點暈倒。
他氣呼呼的盯著呂恆,責備道:“朽木!”
然後將目光投到武寧遠身上,見到這老王爺正獰笑著擼起袖子,臉sè不善的樣子。張文山臉上肌肉抖了抖,然後再次將目光對準呂恆,一字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