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以後不許這麼說!”
小武抹了一下眼淚,低著頭哦了一聲。
皇帝搖頭笑了笑,看著小武道:“那你怎麼說的?”
小武這才抬起頭,昂首tǐngxiōng的轉述這那日的話:“小武當時就說,先生說的不對。我大周雖然是禮儀之邦,但這禮儀是對待朋友才用的。像突厥這等不受教化的國家,我大周對付他們,只能用刀槍說話。國雖大,好戰必亡。但是,後面還有一句。那就是天下雖安,忘戰必危!我大周從則天皇帝立朝以來,雖然幾經bō折。但國力雄厚,遠超突厥。如果雙方開戰。也許大周在起初的時候,會吃一些敗仗。但不久之後,我大周憑藉著雄厚的國力,一定能擊敗突厥的。即便雙方是在僵持,突厥人也耗不起!最終勝利的,一定是我們大周!”
小武口水亂飛的將那日自己反駁先生的話,原樣搬了出來。
說到這裡後,小武正想結束自己的發言。不過,突然想到自己漏了一句最重要的話。他連忙再次做出慷慨jī昂的樣子,繼續昂熊tǐngxiōng的道:“因為我們渴望和平,所以,我們必須時刻準備戰爭!”因為渴望和平,所以必須時刻準備戰爭!
耳邊依舊回想著小武稚nèn的聲音,這句話如清晨鐘聲一般,響徹了皇帝的腦海。
他端著茶杯,愣在那裡。心裡卻是翻江倒海!
因為渴望和平,所以時刻準備戰爭!
皇帝失神的唸叨著這句話,臉上神sè震撼不已。
是啊,只有時刻準備著戰爭,才能逼退一切來犯之敵。這樣,才有可能保衛我大周百姓安居樂業。
朕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一直勤勤懇懇的追求和國泰民安。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深陷其中。
忘了戰爭與和平是一對兒孿生兄弟!
如今這番話,真是如醍醐灌頂一般,讓皇帝心裡頓時敞亮起來。
皇帝的眼睛裡頓時變得神sè熠熠,轉過頭來看著小武的目光中,滿是驚喜之sè。
“小武,這番話,你是從何處聽來的?”皇帝jī動的伸出手,按住小武稚nèn的肩膀,聲音顫抖著問道。
“是jiān臣說的呀,不過,小武覺得很有道理!”小武靦腆的低下頭,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jiān臣?
皇帝愣了一下,不過,馬上想起了最近他得到的關於這個小武嘴裡jiān臣的訊息。
呂恆,呂永正?
十月的塞外,荒草悽悽。
風吹著枯草,沙沙作響。茫茫的草原上,黃草在寒風的吹拂下,如bō浪一般起伏。
風吹草低,顯出了遠方的那如朵朵白雲一般的帳篷。
數萬身著羊皮襖子的突厥騎兵,騎著駿馬,手持彎刀,在這營地四周巡邏著。而在營地中央,那個碩大的金頂帳篷,顯得格外耀眼。
這裡,就是呼和特,突厥的王庭所在。
而那座金頂帳篷,正是突厥單于的營帳所在。營帳外,狼旗迎風招展,呼呼作響。
在這金頂帳篷四周,數千身材魁梧的突厥猛士,神sè冰寒的守在那裡,如光如電的掃視著四周。
帳篷內,溫暖如春。
四周的木架上的火鵬裡,烈火熊熊,將整個帳篷照的通亮。
十幾個突厥王爺,便聚集在這營帳之中。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
“單于,這幫大周的漢人真是一群軟蛋,連草原上的羊糞蛋子都不如啊!一捏就碎!”一個坦xiōnglùrǔ,身上穿著華貴絲綢的突厥王爺灌了一口酒,哈哈大笑著,對王座上一個年約三十歲,面sè猙獰的新單于說道。
“左賢王說的對,漢人就是一群軟弱的綿羊。
別看他們頭上長著角,那是中看不中用。除了對付自己人有用以外,面對著我們天狼的後代,他們只有被咬斷喉嚨等死的份兒!”身旁草原的右賢王哈哈大笑著贊同道。
“對對對,還有,再過十來天,單于的新王妃就要來了。而且我聽說,這個叫住嬪貴妃,還是大周皇帝最寵愛的一個妃子呢!恭喜大單于啊!”左賢王伸手抹掉xiōng毛上的酒水,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著說道。
大單于手握著金杖,對座下的兩個王爺笑了笑,他端起身旁的酒碗,笑著對左右賢王道:“這次,我突厥能有如此豐厚的收穫。二位王爺功不可沒。來,本單于敬二位王爺一碗!”
左右賢王立刻站起來,單手撫xiōng,恭敬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