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瞪了武寧遠一眼,然後繼續書歸正傳。
“俗話說,文無第一,這偌大的東京也不只是一個才子吧。這麼一年過去了,總會有高過那第一才子的人出現!”呂恆微微皺眉,心想著,大周如此燦爛的文化,應該不會出現這青黃不接的狀態。
“永正啊,你怎麼還不明白啊!”張文山恨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壓低聲音指著北方道:“你就是今年的第一才子,而且,必須是!
這是,陛下的意思!”
“是的,我們所有人都會竭盡所能,為你保駕非航!讓你順利登頂的!”洪全點點頭,很神秘的說道。
呃…
聽到這二人如此解釋,呂恆心裡不禁升起了一絲無力。
得,說來說去,還是徑到了皇帝發起的這場造神〖運〗動上了。
只是,這二人如此徇sī舞弊,幫自己奪魁。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潛規則?
“呵!”呂恆無奈的看著眼前這三位神sè凝重的好友,無奈的揉揉額頭,苦笑著道:“你們這可真是逼良為娼啊!”
“錯!”武寧遠面帶微笑的看著呂恆,mō著鬍子笑著說道:“這是時勢造英雄!”
當年,在江寧的時候,見呂忸心xìng憊懶,什麼都不喜歡的樣子。
武寧遠就曾經對深感憂慮的張文山說起過這句話,如今再次提起,心態與當初完全不一樣了。
如今,眼前這書生,其實已經是成為了英雄。只是,他自己或許不知道。
從江寧的伏擊突厥人,到後來成都的剿滅青城道,再到江寧破除東瀛之患,到現在將青城道餘孽抓捕歸案,這一切的一切,已經鑄就了這書生的根基。
只是,這些事發生的時候,書生仍然是居於幕後,並未出現。如今,他們做的,其實說白了,就是將那幕簾拉開,讓世人看到這幕後之人的真正面貌。
英雄,就要有個英雄的形象。一直就這麼遮遮掩掩的,成何體統?
抬起頭來,見武寧遠三人微笑的看著自己,眼神中滿是欣慰之sè,呂恆無奈搖頭。
只是不經意間,想到剛剛仨人那悲愴的神sè,心裡終是有些好奇的。
“那為何剛剛三位那般的悲痛?說什麼呂某毀了你們的名節?”心中好奇之下,便問了出來。說完後,呂恆不解的看著這三人,眼神中滿是疑huò。
“哎!”說到這,三人又是那般的搖頭嘆息。
“永正你有所不知啊!“其餘二人皆不好意思說,唯有洪全開口了。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呂恆,糾結的說道:“因為,今日這百huā會的場地,咳咳,乃是東京第一青樓,怡紅院!”
說罷,洪全搖搖頭,一臉悔恨終生的樣子。
呂恆:“……”
短暫的愣神後,呂恆突然暴起,就要往下衝:“我要下車,哦不,下轎!”
開什麼玩笑,自己費了老半天勁,今天才剛剛與柳青青甜mì了一下,心裡還期待著更進一多呢。
眼見成功在即,自己突然去逛青樓,這,不是自己找死,自毀前程嗎?
要是讓柳青青知道了,自己撇下她去逛妓院,那女子會不會一怒之下,拿起那刺繡用的剪刀,把自己卡擦了呢?
想到事情可能遭致的後果,呂恆頓時滿身冷汗。
此時,啥也顧不得了,扒拉開眾人就要下去。
“哪裡跑!”洪胖子得到王爺的眼神後,霸氣四溢,直接蹲在了轎子口,伸開雙臂,將衝過來的呂恆按在了座位上。
“上!”武寧遠不愧是帶兵打仗的,見猛將洪全一招得手,直接大手一揮,帶著張文山就衝了上去。
三人齊齊發力,直接將掙扎不已的呂恆按死在走為上,死也不鬆手。
“〖我〗日!放開我!救命啊,非矛啊!”心裡焦急之下,呂恆口不遮掩,開始胡言亂語了。
但是,轎子外面,夜sè沉沉,寂靜的巷子裡,唯有呂恆那悽慘的叫聲,桂玲玲的回dàng在那清冷的月sè下。
抬轎子的十六個武士,感受著鼻後轎子猛烈的搖晃,不禁一陣惡寒。
彼此對視一眼後,皆是打了個寒戰。
心中嘀咕,大人物果然興趣不一樣。竟然好這口。
嘖嘖,還是三人對一人。
強悍啊!
心裡如此想著,抬轎子的武士們,越發覺得噁心難當。
強壓下翻騰不已的嘔吐意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