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瞭解。就前世呂恆知道的那些名家中,畫竹畫的最好的,也僅僅就那麼一兩人。而其中,鄭板橋是當仁不讓的畫竹第一人。
房間裡,火盆裡的火炭燒得正旺。古色古香的傢俱,靜靜的散發著檀木的香味。一身簡樸淡青色長衫的書生,站在桌子前面帶微笑,手中擎著毛筆,神色淡然的在紙上游走著。
直到火盆中,炭火的光芒黯淡下來。呂恆才停下了筆。
將毛筆擱置在端硯中,呂恆摸著下巴,細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作。
畢竟是有過七年的專業美術學習史,所以基本功還是不錯的。畫作中沐浴在雨中的山石還是帶著不少的神韻,而且墨跡深厚的使用也還行。不過,在他看到那一根根節節高的竹子的時候。卻皺起了眉頭。
“咦,怎麼畫的跟腸子似地?”
呂恆皺著眉頭,看著那盤根錯節的竹子,怎麼看都像是腸子。最後,他垮著臉,無奈的笑笑。將這畫作揉成了一團,扔進了快要熄滅的火盆中。
之後,又往火盆裡加了些木炭。
呂恆坐在桌子前,靜靜的思索著怎麼才能畫好竹。
而與此同時,李二也帶著那封裝有當年婚約的信封,到了織造府上。
接待他的人,正是織造府府尹,蘇廣義。
蘇廣義自然知道信封裡裝的是什麼。不過,他此時卻沒有開啟來看。只是將信封放在桌子上後,看著李二道:“呂恆沒說別的?”
在他印象裡,呂家小子可不是這樣的。第一次退婚的時候,聽說這呂恆當場氣得昏死了過去。然後臥床好幾天,差點沒緩過來。
今天怎麼這麼爽快的就把東西送過來了?
李二笑呵呵的給蘇廣義行了一禮後,搖頭道:“沒,呂公子只是讓小人親手將這封信交給您,好像沒有別的什麼話了!”
蘇廣義依然是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