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過頭。
“等會兒唐雪回來,你什麼都不要問。”
“為什麼呀。”劉黛不解。
“有些事情,不說出口,比較好。”廖若星高深莫測地說道。
劉黛望著廖若星,一臉茫然。
後來劉黛聽了廖若星的話,真的沒有去問唐雪,而唐雪那天回來了之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很正常的樣子。
漸漸的,她們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而這件事,不過是漫長生活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要掀起多大的風浪,也許只有未來,才會知道。
這天,蘇禾吃過早飯,在花園中喝茶。
“這麼一大早就在喝茶?”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在蘇禾的背後響了起來。
蘇禾頭也不回,笑道:“你來了?”
“嗯。”隨即,宋雲墨落座在了蘇禾的旁邊。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茶具上:“你最近在研習茶道?”
“嗯,以前跟著師父學習了一些,現在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做,就小小研究了一下。”蘇禾說著,就朝著茶壺伸去手,“嚐嚐我泡的太平猴魁……”
她話還沒說完,那茶壺便被宋雲墨取了去。
蘇禾手一滯。
宋雲墨自己給自己倒了七分茶,又給蘇禾添了一些,慢慢道:“這茶壺很燙,你……眼睛不好,就不要碰了。”
他那句“眼睛不好”說得小心翼翼,好似沈鵬傷到了蘇禾似的。
蘇禾聞言一愣,隨即笑開,如畫的笑顏在陽光下燦爛如斯。
“對了。”宋雲墨突然想起了今天來的目的,“記得上次你跟我說的那株藥草嗎?”
“嗯,怎麼?找到了?”後面幾個字,蘇禾也忍不住帶上了幾分驚喜。
看到蘇禾高興的樣子,宋雲墨也覺得心情一下子雀躍起來,這一個星期的奔波勞累,在她的欣喜下,頓時化為過往雲煙,什麼也不是了。
“嗯,找到了。”宋雲墨說著,便將帶來的那個木盒開啟來,一股奇異的清香味,頓時撲鼻而來。
他並未描述自己在尋找這株草的時候,花費了多少的精力,那再多的費心費力,都被他一個儒雅的笑容,湮滅成灰。
蘇禾神識一掃,落到那木盒中央,頓時喜上眉梢。
“果然是明目草!”蘇禾的手伸入盒子,輕輕摩挲著這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藥草。
“明目草?可那個老闆說這個叫八言草。”他疑惑不解道。
蘇禾笑著解釋:“你知道啊,藥草是有很多別名的,我習慣叫它明目草。”
其實明目草是天界的稱呼,這種在天界隨處可見的東西,但是在這個世界,卻變得十分罕見了。就是因為以前在天界太常見了,隨處就可以抓到一大把,蘇禾便也沒有想要在混沌空間裡面種植一批,結果需要用著它的時候,卻有找不著了。
當初蘇禾只是隨意地朝著宋雲墨提了一嘴,描述了一下這個明目草的大致外形,誰知道宋雲墨竟然真的費心勞力地將它找來了!
說不感動,絕對是假的。
“謝謝你……雲墨。”蘇禾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宋雲墨了,但是又覺得不好說太多,畢竟他們也是朋友,說太多就生分了。
宋雲墨並未在意,只是好奇地問:“這個明目草,你是要用來做什麼的?”
本來蘇禾沒打算將這件事告訴別人的,但是宋雲墨畢竟幫了她那麼大的忙,她不說都對不起人家了,而且這也沒什麼不好啟齒的。
於是,她便解釋道:“其實最近我的眼睛就好得差不多了,我找來明目草,就想要製作一貼藥膏,敷了這藥膏,我的眼睛差不多就能恢復了。”
事實,蘇禾到底還是隻說了八分,那就是將煉丹改成了製作藥膏。在中醫裡面,製作藥膏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但是煉丹,卻有些匪夷所思了。
於是,蘇禾便換了一種方式說。
聽蘇禾這麼說,宋雲墨忍不住訝然:“原來如此!”
但是他隨即又皺起眉:“藥膏的話,這點明目草夠不夠?要不要我再找點來?”
“不用了。”蘇禾搖搖頭,“對了,我這兒有幾瓶藥丸,你拿去。”
宋雲墨的臉稍稍沉了下來,只是他向來習慣隱藏自己的情緒,便並未表現得太明顯。
可蘇禾的神識觀察何等細微?這點變化,她一下子便注意到了。
“我們之間,還需要謝禮?”宋雲墨沉聲道,語氣中,帶著絲絲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