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隸。
每每一想到出使的任務遙遙無期,馬政甚至動過自殺的念頭。可轉念一想,魏進忠連如此之事都能隱忍下來而沒有尋短見,自己且能連個閹人都不如?
所以他活下來,等著機會。
他目光望向帳篷,眼神鑿鑿,充滿敬佩。
…………。
帳篷內,趴著的身軀,喘息著。
手指摳著堅硬的泥土,雙肘隨著撐起將上半身抬了起來,透過簾子的縫隙,外面朝陽初升,明媚的光線透過樹林的間隙照了下來,眯了他的眼睛。
下身的褲子垮落在膝蓋位置,絲絲血跡夾雜著一片黏糊的狼藉,刺激著魏進忠的鼻腔,以及神經。
“…。。呵呵…。”
魏進忠垂下頭臉埋在胸前,乾涸的發著滲人的笑聲。說著一些細碎的言語。
“咱家連自己都割了…。。還怕區區傷害…。。”
“真把…。我當女人了啊…。。狗雜種!”
“不得好死…。等咱家恢復傷勢…。今晚就殺光你們…。”
“可惡的傻子…。這輩子咱家再也不想見到傻子…見一個殺一個…。”
“…。嘶…。好痛…。那大的東西…。”
那種撕裂般的感覺饒是過了幾晚,饒是被用了幾次,仍舊是痛苦的,他是太監,畢竟不是***尤其是心裡上的創傷比之被割去小兄弟時,無有不及。
女真人…。女真人…。魏進忠心裡暗罵了無數遍這個種族的稱呼,他壓抑著心頭暴虐的衝動,不停的告誡自己,一定忍耐,等傷勢一好,就能雪恥了,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冷靜……。
有點漏風的帳篷裡,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除了中途那個傻子像餵狗一般過來喂他兩次吃食外,剩下的便是刻苦銘心的等待,等待黑夜的降臨,等待那個女真傻子過來過夜。知道簾子縫隙透過來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