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要懲罰,就給他吧。杖責五十。”
“是。”魏忠賢應了一聲,將皇帝扶到龍椅上,讓人取過一根水火棍,似笑非笑用著只有白寧能聽到的聲音在說:“白提督…。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吶。”
“要打快打,別廢話。”
“這可是你說的。”
魏忠賢說著,手裡卻已經動起來,呼嘯的棍風,啪的一下砸在白寧的後背,巨大的響聲已經超過了平時廷杖的力度,甚至隱隱灌入內力在裡面,僅僅只是一下,棍身抬起,皮上留下紅痕,但白寧皺起眉頭,緊咬牙關。
對方內勁侵入體內,五臟六腑猶如針扎。
滴滴汗水順著額角滑落,儘量用自己的內力去抵禦魏忠賢暗中使下的絆子。隨著棍數越來也多,白寧反而察覺出對方的內勁在體內的肆虐便的微弱許多。
有他相?!
怎麼回事難道。。。白寧似乎摸到了門檻。
“二十”
“三十五”
“四十一”
……
“五十”
啪——
咔嚓——
最後一棍,呼嘯的棍風拖著長長的殘影轟砸在血淋淋的後背上,棍子當即折成了兩半,一截咣噹一聲掉在地上滾了滾。
報數的宦官上前接過了斷裂的水火棍退開,白寧後背的宮袍已經被打的稀爛,血滲了出來,隨後,有小宦官過來給他塗抹金創藥。
趙吉閉著眼,沉默了許久才重新開口:“把朕的皇兒帶回來…。還有…。”
“還有,朕從此往後不想再看見那二人。”
“微臣明白。”白寧起身,“我立刻就出城,把皇子奪回來,把燕青與李師師就地處決。”
“忠賢,你也與小寧子一起去。”
魏忠賢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寧,躬了躬身,“是,奴婢一定親眼看著那倆人死。”
“好。”
趙吉點點頭,揮揮手讓他二人退出去。便是虛弱的靠在龍椅上,鄭婉連忙上前撫他胸口,“陛下,不要再動怒了,好好休息,這裡有妾身和太后在呢。”
虛弱的人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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