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哲和杜遠林自然也不能特立獨行了,杜遠林上去意思意思敬了一杯就溜,薛哲也想照做不過中途被幾個同學攔截,被迫多喝了幾杯,偏偏他又是那種喝了酒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人,等他總算拿著最後一杯酒逃脫生天回到位置上,臉已經紅得差不多了。
薛哲半躺在沙發上,手上還捧了杯白酒,在他手上晃晃蕩蕩,看起來極為危險。
“最後一杯了,你要喝不了讓你弟弟喝了算了。”一邊某同學笑道。
“滾。”薛哲橫過去白眼一個,一仰頭把杯子幹了個底朝天,衝一邊看熱鬧的亮亮杯底,博得七嘴八舌的“讚揚”數句。
“阿哲?”看他臉色紅得不正常,不赦下意識問了句。
“……沒事,我喝酒容易上頭。”薛哲搖了搖頭,“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赦想了想,抬手按在薛哲額頭上。他的手遠比常人要冷,給頭腦發熱的人冷靜一下是剛好。薛哲嗯了聲,順手非常自覺地把放在額上的手拿來幫其他地方做冷敷。
“其實小孩子喝點酒也沒什麼……”一邊有人開始吹噓自己上小學時一口氣二兩的光榮事蹟,薛哲聽得不耐,一把拽過不赦開了口:“小赦。”
“嗯?”
“聽好了,不管談戀愛還是喝酒,都要等——”薛哲抬頭算了算,這才低下頭,鄭重其事地盯著不赦:“二十歲以後再說!”
“……好。”雖然薛哲這話不管怎麼看都忒霸道,不過不赦看了他一會兒,還是點點頭,應下了。
“我說,你干涉人家喝酒的自由也就算了,連戀愛自由都要干涉?”面對薛哲的霸道自然有路見不平之人試圖聲張正義,“阿哲啊,你到底是他哥哥還是他爹?”
“不服?不服來單挑,爺讓你一隻手。”——由此可見,薛哲確實有點醉了。
“怕你啊!”那人冷哼一聲,踏步上前。不赦微一皺眉,另一隻手悄悄從口袋裡摸出一枚硬幣——自從上次小試牛刀過後,他就喜歡上了這種能花還能打的“暗器”。
只是半道上殺出個程咬金,一個容貌俏麗的姑娘從一邊殺出來,拖著試圖單挑之人走了,這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