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見是我,慌忙的就要轉身進去回話,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不用了,本宮自己進去!”我徑直向裡面去了,窗屜被下了一扇,外面的芭蕉舒展開烏沉的綠葉,簾影透進一條條極細淡的金色日光,烙在平滑如鏡的澄磚地上,繡架上繃著月白緞子,盧紫萱正一針一線繡出葡萄鸚鵡,鸚鵡的毛色極是絢麗多彩,足足用了三十餘種絲線,針法亦極為煩瑣。偶然抬起頭去,望著火紅的茶花,眉間微蹙,那樣的長日寂寂,花影無聲,煩惱的卻是如何為繡架上的鸚鵡配色。“藍若,你先下去睡吧,我想再鏽會,有事我會叫你的”盧紫萱聽著聲響,以為是丫頭又回來了,便輕聲說道。“妹妹的活計可真鮮亮呢”我笑西西的走到她身邊,“娘娘,貴妃娘娘”盧紫萱聽著我說話的聲音,站起身回過頭來,匆匆的就要行禮,我趕前一步攙住她,“妹妹不必多禮!”盧紫萱又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