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顯是空的。白禮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什麼趁手的工具,就從地面上拿起一根棍子,看著像是鋤頭把那樣的棍子。
往上牆根上杵了幾下,發現這牆幾乎粉了,一戳就直往下掉渣。白禮三下五除二給牆根開了個刀,順著地面把牆往裡挖了五六公分,然後棍子插進去,用力往外別……總之就是費老大勁了,結果還是沒能把地面撬開。白禮氣得在地面上使勁跺腳,當時應該是自己弄出的聲音太大,沒有聽見,白禮後來跟我們說,她腳一停就聽到了好像木板不堪重負的**,還沒反應過來,腳下一空,人就掉了下去。
這一下可把白禮嚇地夠嗆,還好底下空間不高,沒有摔著,但是白禮嗆了一鼻子灰,咳了好久才好受了些。藉著上面的光,白禮打量了一下這下面的空間——一人多高,兩米不到的樣子,底下這一層地面是水泥的,白禮只能看到兩米左右的景象,再遠就是黑的,看不清楚。白禮感覺這地下室的溫度比外面低了好幾度。南方十月份的溫度還是很宜人的,但這地下室明顯不屬於“宜人”一列,白禮身上一陣涼。
摸了摸身上,什麼照明的東西也沒帶,白禮突然想起來,好像還有個東西能用,她摸了摸上衣口袋,掏出那支筆來。剛拿出來,筆桿上就露出一個小孔,白禮看見裡面是發出熒光的液體,就著熒光觀察著地下室。
其實熒光黑暗中最多也只能照到身前一步的地方,但是白禮就是看到了四五步遠的地方有著一張床,床是鐵架床,很像醫院裡用的那種,床上蓋著白色破舊的床單。白禮描述的時候說:“當時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眼睛出毛病了,原本什麼都看不見的地下突然像x光掃描一樣呈現在眼前。”白禮向前來到床邊,能夠明顯分辨出來床上有人,白禮膽子大,上去把白色床單一掀……白禮說她當時是嚇得叫了的,但是張嘴沒能沒發出聲音。
床上躺著一個人,不過白禮見到的時候她正張大著嘴,面部乾癟,眼睛是兩個空洞。那屍體呈現一種乾屍的狀態,面板已經氧化,很像橘子皮。白禮看了幾眼就看不下去,太��肆恕K�植�蹲鷗巧洗駁ィㄎ也濾�筆焙芸贍芤丫�拍蚩闋恿耍��桌裾兆糯埠竺嫻目佔洌�徊揭徊腳補�ァ�
來到這地下空間的後方,白禮推測她已經走到了屋子後面地下的部分,這後面堆著一些箱子和舊衣服等雜物,都落了一層灰,地上還有一捆一捆的幹了的植物葉子,白禮不知道這些是幹啥用的,直接略過。正小心翼翼走著,黑暗中突然傳來一個人的笑聲,明顯是冷笑,只有兩個音節——“哼哼”。白禮這回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被嚇到,一聲不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逼過去。
離得近了,白禮發現那是一個靠在椅子上的人,兩鬢頭髮有些蒼白,眼窩深陷,眉骨十分突出,看起來起碼比實際年齡大十歲。白禮還沒開口詢問,那人說:“怎麼,等不及了?”
這人沒頭沒腦地問,白禮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根據自己的猜測試探著回了一句:“既然你不願意幫我們,那我們也只有做最壞的打算了。”
沒想到那人聽了表情並沒有變化,白禮心想,沒說漏嘴。
“我早就知道你們這群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沒想到這麼點時間也等不起。不過我也根本沒想過要把自己的研究交給你們,不然也不會藏到這裡了,哈哈哈——”
“你不要執迷不悟,交給我們是最好的選擇。”白禮繼續打醬油似的打探道。
“是嗎?”那人說著,嘴角一扯,然後拿出了個圓珠筆樣的東西,不過比圓珠筆要短,很像電影裡的炸彈引爆器。白禮不知道他要幹嘛,也不敢上前,就那麼愣愣地看著他。我心想,要真是炸彈你早死一百回了。
白禮繼續說,那人手裡拿著遙控器一樣的東西,對白禮說道:“你們最喜歡用的手段,呵呵。”說完,那人把遙控器對著自己一按,只見那人一陣抽搐,然後就暈了過去,腦袋耷拉在椅子背上。
白禮著實嚇了一跳,那人抽搐地十分厲害,像是被電了一樣。那人沒了動靜之後,白禮走過一探他的鼻息,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拿著手裡的筆對著那人脖子輕輕一戳,等了半分鐘,再看那人,已經沒了呼吸。白禮又摸了摸那人脖子,確認他死了之後在四周又找了找,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就準備上去了。
白禮一回頭,天,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堵牆!趕緊上前看了看,趴在牆上沿著牆角的地方觀察了一陣子,白禮發現那牆應該是原本藏在地下的一道機關,肯定是剛才跟那人談話的時候無聲無息地升起來的。白禮摸索了一陣子,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