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後來我一查,果然是這茶葉的問題。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茶葉,而是一種能提取多種具有醫學價值物質的植物,而且網上說這種植物提取物質製成的藥物,有好幾種都申請到了國家專利。然後我就想,這種植物的藥用價值這麼大,說不定還有什麼功能——或者醫藥功能或者別的功能沒有被發現。然後我任務的目標——那個男人研究出來了,可是他不願意提供給我們背後的勢力,所以我就被派去清除他。”
白禮說完,我不得不佩服她邏輯的嚴密,這麼推測好像很合理的樣子:“嗯——這麼說好像也說得通,希望你猜測的不是正確的。可是這又跟你那奇異的經歷有什麼關係呢?”我不解。
“至少我能知道為什麼我會去那裡。”
“奉勸你一句,不要再推測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對你,對我們都不好。”我起身就要走。
老二向白禮投以抱歉的眼神,跟著我也出來了。我說:“你幹什麼不好,帶她來跟我說這些事!要死啊,真的要死啊!”
“兩塊,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
“膽小你妹,我是為我們共同的安全著想知不知道?”
“好好,我理解,你考慮得對。可是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聽了之後你肯定就不擔心了。”
“什麼事?”我很不耐煩。
老二故作神秘地笑笑,頓了一下,發現我盯著他,眼裡都快冒出火了,他知道不能再賣關子了,搞不好可能會被我打,就開口道:“其實,‘開金刀’都是組織裡的人自導自演的,演員我不知道是不是假的,但是地點、情節什麼的肯定是咱們組織自己安排的。”說完,老二憋著笑,看我一臉緊張轉為驚訝的樣子。
“可是,組織的人自己安排的話,為什麼處心積慮弄一條茶葉的線索?”我還是有著疑問。
“那地下室的茶葉,可能……可能是以前生活在那的農民伯伯的。”老二顯然已經快憋不住了。老二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我跟白禮都想多了。
我想了想,組織的人自己安排……這比白禮的猜測要靠譜得多。“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開過了?**竟然不告訴我!”看著老二預設的眼神,我氣不打一處來。
“你又沒問過我。”說完,老二還是抿著嘴,竭力忍著笑。想起自己剛才緊張訓斥白禮的樣子,真是有點傻逼,我對老二道:“憋著!”
隨後我又想到白禮現在可能還在一個人苦思冥想苦苦猜測,然後我也笑了。媽的這叫什麼事,一個僅僅相當於考驗的東西有必要搞得那麼詭異嗎?還讓不讓新人們好好生活了?
我突然轉頭看著老二說道:“我一個新人,金刀還沒開,你把這個告訴了我,那你會不會有危險?”
“怎麼可能?我是誰!”老二開始裝逼,然後看我像是真的在擔心他,又正經道:“沒事,這是允許的。就看你在新人的時候會不會有人願意告訴你了,要知道,咱們自己人裡邊也在相互競爭著呢。”
“哦哦。”我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裡其實已經把老二這個情記下了。
“走,喝酒去!”我對老二說。老二嘆道:“白禮大偵探啊——唉~”我噗嗤一聲就笑了,心說老二也有使壞的時候。後來,白禮知道了新人開金刀的內幕之後差點惱羞成怒,對我和老二用毒,不過還好我機智……這都是後話。
老二告訴了我有關開金刀的內幕,我一開始還在想為什麼不告訴白禮,後來一想就明白了。咱們對白禮這個人不知根不知底,只知道她的名字,就連名字都有可能不是真的,告訴了她對我們沒什麼好處,當然對我們也沒壞處——但是關於背後勢力的資訊,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喝酒的時候老二告訴我,大概還有一個多月,我開金刀的日子就到了。老二說:“我是根據我當時的時間間隔推測的,再加上我詢問過白禮,他也是差不多的時間。所以,好好準備你的金刀吧。”
我說:“你小子怎麼什麼都知道?”老二就說,這個時代靠的是腦子,不然那組織為什麼不去找那些什麼拳擊手、運動員的,還不就是看上了他的聰明。
聽完老二的話我就拍桌子大笑,問他知不知道組織看上我什麼了,然後老二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什麼,最後一句話差點把我氣死:“可能,你的優點隱藏得比較深。”
我對老二說:“既然你知道的這麼多,不如現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老二擺擺手:“能說的我肯定會一點一點地告訴你,但是現在一通說,我怕有些不能說的就讓我不小心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