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結果推門一看,我倆聊得正歡。
老二來的時候西裝革履,走的時候只剩一件襯衫。他把他所謂的校服送給我作紀念。
後來,老二在家呆了半個月沒到就又走了,說是去學校辦手續了。
八月份結束,我拿著醫院的檢驗報告回到了學校,即使我在老二回來後仍然堅稱我所知道的才是事實,但是父母不忍心我繼續呆在家裡,荒廢學業。父母拜託醫生給我開了報告和證明,讓我繼續上學。
跟大一新生一樣報道完畢,來到寢室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那張證明,“咔嚓咔嚓”撕得粉碎,搞得外面走廊的大一新生不敢進來。我衝門外人一笑,放下行李就走了。
現在我身上穿的是老二送我的“留學”時候的“校服”,看到引號你應該就明白了,發生在老二和我身上的事情不僅僅是靈異那麼簡單,那簡直是……好了,接著看吧。
從新生寢室出來,我從上衣兜裡拿出一隻圓珠筆擰了下後蓋,左擰下右擰下,然後再把鬆動的筆蓋蓋回原位,“咔吧”一聲,筆完好如初。我整理了下衣服,儘量表現地“瀟灑自如”,但是我知道,此行肯定沒那麼容易。但是再一想,老二什麼經驗都沒有都成功了,自己有什麼理由不成功?
如此想著,我坐上了ch市去往長白山的火車,一路上一直在整理衣服,生怕有那個地方褶皺了。突然,我發現鄰座的正看著我,可能是被我的緊張感染了,小心地問了一句:“面試嗎?”
“嗯。”我轉頭禮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我跟你說,這面試就是你跟考官之間的博弈。你的氣場夠強大,鎮住了考官,那你就贏了,反之,那你就輸的一塌糊塗,趁早……”我感受著心中逐漸升起的不耐煩和怒意,心想,這就是“羈絆”嗎?雖然成績不怎麼好,但是老二跟我說這個詞語的時候,我還是知道的。但是,為何要……唉,既然老二說了,而且只有他有經驗,那麼就只能聽他的。
老二說了,這次前往長白山的途中,第一個讓我產生膩煩心理的就是我的羈絆——這究竟是什麼邏輯我也沒搞懂——一旦自己產生了羈絆就要立馬作出決定。老二跟我說的,為了取得背後人的信任,他把對他產生羈絆的人殺了。當時我一陣茫然,雖然這幾年我過得渾渾噩噩,就連現在都還沒有回覆到三年前,有自己的判斷力。但是殺人這件事,我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的。
算了,再離譜的事我也經歷過了。看了看坐我旁邊的那人,惡向膽邊生,我不露痕跡地拿出筆,用筆尖在那人胳膊上點了一下。還好,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就連坐我旁邊那人自己也沒有察覺到我的動作。
沒過一會兒,鄰座那人就歪著頭睡著了。我心中一鬆,同時又有一股無邊的罪惡感——這人恐怕是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三個小時後,火車到松江河站停了,下了車,從車窗外面看了看坐我旁邊“睡著”的那人,我整理了下衣服,向著站外走去。出了車站,我叫了一輛計程車,假裝是來旅遊的,告訴司機去“天域度假酒店”。那地方接近機場,估計是不好拉人,而且又是凌晨,司機硬是要了我一百塊錢才拉我過去。
司機把車開得飛快,我搖搖晃晃就快睡著了,突然司機來了一句“到了”。下車給了錢,那司機啥也不說直接就開走了,估計是急著去機場拉人。
東北三四點鐘的時候超級冷,我穿的也不多。還好外面不是完全黑的,四周不用手電也能看見路。不遠的地方,幾幢現代的樓房孤零零地坐落著,應該就是天域度假酒店了。
酒店大堂的燈還開著,前臺的接待趴在桌子上打盹,我沒搞出太大動靜,推了推前臺:“美女,開間房。”
前臺揉揉眼睛,登記好之後收了錢,房卡一遞,又趴著睡著了。我拿著房卡來到自己的房間。我什麼都沒帶,直接往床上一趟,強行睜大著眼,逼自己要清醒。可是沒過一會兒我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人在走廊裡走動、開門關門的聲音。
“咯咯咯,咯咯咯”奇怪的聲音響起,等我聽到的時候不知道已經響了多少遍了,像是有人在輕輕叩門。我仔細一聽,好像就是我房間裡傳來的。房間不大,傢俱也不多,一眼就能看個全部。我扭頭一看,天!房間裡什麼時候多出來一扇門,就在東邊的牆上,靠近電視機的地方。我記得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這扇門的。
趕緊坐起來,我一看錶,五點半,準準的,心想還真是準時。深吸一口氣,我站起來走向那扇門,“咯咯咯”聲音突然就停了。我站在門口定了定神,發現門上面並沒有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