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則是聞言轉過了頭視線落在了這三人身上,一身青衫,完全是小廝打扮,而嘴中的那聲‘媽媽’之稱一般用在的地方可只有一個,那便是青樓。
作為曾經某個時期的青樓常客,嶽緣對於青樓的一些規矩可謂是清清楚楚。
側過頭。
嶽緣便發現那憔悴女子的臉上已經是極端的恐懼,懷抱著嬰兒的她幾乎躲在了自己的身後,戰戰兢兢的說道:“奴不會回去的!”
“嗯!!!”
為首的青衣小廝頓時面色陰沉了下來,看他的模樣似是要動作的樣子。
不過因為嶽緣擋在了前面,幾人無法直接動手。
而且因為身份的緣故,三個青衣小廝倒是瞧人算得上是有著自己的眼力勁,在見到嶽緣師徒身上的錦衣之後,便在心裡確定了面前的男子乃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以所在的背景雖說未必害怕,但不招惹麻煩卻也不怕麻煩。
“咳!咳!”
“得饒人處且饒人!”
“幾位,如此迫一個弱女子,實在是太過了些吧!”
就在為首的小廝想要動作,嶽緣側身踏了一步,擋在了面前,阻止了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嗯?”
“這位公子可是要阻我天香樓辦事呢?”
隨著為首小廝的動作,身後的兩人則是擺弄著馬匹朝兩邊圍了起來,隱隱的將嶽緣師徒還有那憔悴女子圍了起來,用一種勸導的口吻說道:“公子這一路應是從開封府而來的吧,有些事情公子還是不要理會的好,這畢竟是我們自家的事情!”
語氣溫和,但內裡卻是明擺著恐嚇。
“哈!”
嶽緣聞言不由樂了。
他是有多長的時間沒有被人專門這般恐嚇呢?
記得上次似乎還是師妃暄所代表的佛門了,其中的道門大宗師寧道奇的來意是這般外,其他的時候都極少。可是眼下,面前不過是三個青樓小廝卻也這般猖狂,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身上的打扮太過柔弱了些?一個病公子的模樣,好似什麼人都可以欺負?
“即是當今的皇帝在我面前,我要保的人沒有人能夠阻止!”
伸手拉了拉小丫頭,嶽緣迎著對方的視線,笑道:“我可不僅僅是江湖人啊!”
說完。
右腳輕輕的踏地,目光朝那三匹馬的眼睛掃去。
頓時。
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駿馬嘶吼,開始慌亂起來,如同驚馬了一般。
措手不及之下,三人直接被馬給顛下了馬背,其中一人更是被兩匹馬給踩了兩蹄子,生生的將人踩的吐了血。其中為首小廝正想要大罵的時候,抬頭不由的與面前的華髮男子對視了一眼。
只是這一眼——
那雙眼睛!!!
恍若野獸,毫無感情。
就如同立於九天的魔神,俯視地上的螻蟻一般。
這一眼,竟然生生的將已經到了嘴邊的怒罵給生生的壓了回去,打了一個寒顫,整個後背更是寒氣直冒,整個人幾乎無法站穩。
“你等著!”
“這事不會這樣完的!”
說完,小廝已經讓另外一人扶起了被馬踏了兩腳的一人,三人拉了兩匹還有些受驚的馬,頓時慌亂的逃離了這裡,竟是連回頭瞅一眼的膽量都沒有,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句狠話而離開了。
目送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嶽緣伸手隨意的從旁邊的樹枝上摘下了三片樹葉,隨手一揚。
三片樹葉立時激射而出。
呼嘯聲中帶起了三道血線,隨後嶽緣便轉過了身,對躲在自己身後的女子說道:“好了,我替你解決了麻煩了,該說說是怎麼一回事了!”
“……”
瞳孔睜大中,憔悴女子看著面前這個長得好看至極的白髮男子以三片樹葉殺了三個小廝,便知道對方是傳說中的江湖高手。意識到自己已經得以逃脫,得救之後,女子左手束攏了下那有些亂糟糟的頭髮,隨即抱著嬰兒雙膝跪在了地上,就要磕頭謝禮。
在女子彎腰的剎那,嶽緣便知道對方的動作。
一手扶住了對方,制止了對方的磕頭的舉動,然後靜等著女子說出對方的經歷。
很快。
面對救命恩人,憔悴女子還是道出了自己的經歷。
她的身份說普通卻也普通,說不普通倒也不普通。她是開封府天香樓的花魁之一,因為戀上了一個人,她不僅被破了身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