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緣的心中,若是這次一行出現意外的話,他會採取武力強行壓迫,畢竟他的身體情況已經不容許自己使用柔和的方式一點點去達成目標。倘若有意外,當行霹靂雷霆。
“不!”
“這裡我並沒有來過!”
面對小徒弟和阿朱的疑問,嶽緣很明確的給了回答,對於天山嶽緣還真是並不熟悉,雖說本身的腦海裡有著它的印象,在嶽緣看來那也不過是曾經對這山川大地,對這中華的印象。
“這一次,天山還是第一次來!”
“你我都一樣!”
回過頭,目光投向阿朱,也許是因為本身四周散發的熱氣,使得他的目光都顯得格外的灼熱,落在阿朱的臉上,竟然也讓阿朱的面頰不由的微微發燙。
哪怕是吹過的冷風,也讓她覺得面頰是熱的。
不過阿朱到底算是大家出身,在易容上有著絕高的造詣,再加上是慕容復的侍女,在面S情緒整理上有著自己獨到的能耐,很快便收斂了這個怪異的情緒。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雕鳴在半空響起。
抬頭望去,嶽緣發現那飛在天空的兇禽,正眼一看,正是一種雪山大雕。以嶽緣的目光望去,這雕自然也是不小,確還是比不上自己丟給獨孤鳳帶的那隻小雕。
但這個個頭確是已經與郭靖一家的兩隻白雕的大小相差不大了。
去也是雕中異品。
“好大的雕!”
阿朱也抬頭見到了那飛在頭頂上空的雕,不由美目一亮,不由讚道。要知道江南多信鴿,玩兇禽的自是少見。
好大?
聞言,嶽緣和小丫頭同時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瞅向阿朱,師徒二人不約而同的表現出了一眼沒見過世面的神情。
“嗯?”
“嶽公子,難道不是嗎?”
阿朱被嶽緣師徒兩人的目光瞧得一愣,有些尷尬的反問道。
“看來他們發現了!”
沒有回答阿朱的這個問題,嶽緣則是皺著眉頭,道出了情況。
發現呢?
難道是……
阿朱聞言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目光抬起,再度望向了那隻自己等人頭頂上方翱翔的雪雕。
因為察覺到了雪雕,嶽緣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到來已經落入了靈鷲宮的眼裡,至少自己一行人已經擺在了明面上。
就在嶽緣一行人上山的當口,山上靈鷲宮裡確是另外一幅模樣。
雄偉。
秩序。
作為此座山脈的主事人,掌舵者,飄渺靈鷲宮自是有著自己的氣派。
不少建築座落在山峰,在這座險峰上點綴出了人氣。
在這裡,不少的侍衛正在四處遊走巡視,目光所到處一切都安靜冰冷下來,其守衛在這個時候堪比皇宮的森嚴。
一聲兇禽的啼鳴在上空響起。
正在外面忙活著的一名嬌俏少女突然抬頭掃了一眼那天空翱翔的雪雕,仔細的觀察了半晌那雪雕的飛行軌跡後,這便眼睛微微一眯,瞳孔微縮,收回視線,回首道:“來人!”
“告訴我三位姐姐,就說靈鷲發現有三個外人進入了縹緲峰!”
“是!”
侍衛恭迎應下後,便縱身離去,朝山頂上面的房子的方向以輕功奔去。
“唔!”
沒有回頭去瞅身後侍衛的離去,嬌俏少女則是一個人抿著嘴,仔細的分析著,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山下那些洞主和島主上來拜山……嗯,時間好像不對!”
扳著手指頭在那裡盤算了半晌,少女繼續自言自語道:“姥姥的生死符的時間是一年的時間,上次姥姥種下的生死符時間是……應該還差點時間啊?難不成出了什麼問題?”
嬌俏少女一臉的嬌憨,扳著手指頭一個人在那裡算了半天,怎麼算都覺得不對。
不過在她的心中卻是對此沒有任何的擔憂,在她的心中姥姥就是她們的神,唯一擔心的反而是姥姥最近的情況。
盤算了半晌,仍然沒有尋到最佳的答案,少女便放下雙手,暫時的不再去想,而是繼續的埋頭忙活自己的事情來。
見狀。
嶽緣立即更改了計劃,既然已經發現,那就以正大光明的姿態上山。
縹緲峰雖說險惡,但其顯終究還是比不上黑木崖那種四周盡是懸崖的孤山。在縹緲峰還是有著上山的道路,雖然有著不少的關隘和險地,這些對於嶽緣來說並不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