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會放了小蘭蘭走的。
他一定會的,因為小蘭蘭並沒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只要我滿足他的所有要求,小蘭蘭就會沒事的。就算他要殺我,我也認了。只要女兒沒事……」她強迫自己相信這一點。
女督察半裸著賣力地用嘴服務著這粗漢的Rou棒,聽任這根巨大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撐穿了自己的喉嚨。很快地,她感到Rou棒在微微地跳動。
程妍清知道他要射了。她用手輕輕地握住Rou棒,企圖將它從自己的口裡弄出來,但壯牛有力的手臂阻止了這一想法。
Rou棒開始噴發了,程妍清口裡嗚嗚直叫,濃郁的Jing液嗆到了她的食道,她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來,把滿口的Jing液都噴到壯牛的下身上。
壯牛冷冷地「哼」了一聲,程妍清立時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竟敢把我的東西吐出來?」壯牛罵了一聲,一記耳光掃去,把程妍清打翻在地。可憐的女督察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咳嗽,因為羞恥,還是因為憤怒?壯牛根本不去理這一切,這女人已在掌握之中,他要盡情地凌辱她。這口氣,他已經憋了好久了。
看著女督察一臉驚恐的樣子,壯牛開心地笑了一笑。他指指自己的下身,然後就看到女督察識時務地重新跪到自己的腳邊,伸長著舌頭去舔那從她口裡倒噴出來的液體。
溫暖柔潤的舌頭輕輕劃過大腿、劃過小腹、劃過已萎縮下來的Rou棒,將壯牛沾滿Jing液的蔭毛輕輕捲進口裡。壯牛舒服地享受著這一切,他對比著那當年趾高氣揚、令他恨得牙癢癢的美貌警花,和現在羞辱地爬在自己腳下、聽任自己擺佈的女督察,不禁樂得呵呵直笑。
壯牛的雙手摸索到程妍清半裸的上身來,突然一把從她的褲頭抽出她的手銬,將她雙手擰到背後,一把拷住。程妍清仍然沒有反抗,她已將他的Rou棒重新含進口裡吸吮著,將沾在上面的液體吞了下去,並用自己的唾液清洗著。
背後突然響起女兒的聲音:「媽……」壯牛已將綁住小蘭蘭小嘴的布條摘了下來。程妍清只覺羞愧無地,在女兒的面前做這羞恥的事,實在使她無法接受。
但為了女兒,她不能放棄。
程妍清閉上雙眼,繼續著她的工作。「把它當成一個夢,不要當真。千萬不要當真……」她希望能除去所有的顧忌,來討好這個掌握著女兒命運的男人。她並不知道,這時她的耳朵也已紅得發燒了。
壯牛拷起女督察的雙手,心下更定了。他一把抓住胸罩的吊帶,用力猛的一扯,布帶應聲而斷,黑色的胸罩離開了女督察的身體,一對雪白而豐滿的Ru房跳了出來,沉甸甸地垂在身下。
程妍清屈辱地跪在壯牛的腳下,將他的Rou棒叼在嘴裡,用舌頭輕輕地撫弄著。男人身上的體味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嗅覺,這傢伙也許很久沒有洗過澡了。她的胸罩一被扯開,Ru房上立時感到一絲寒意,而那對冰冷的大手更是加深了這一感覺。女督察只覺自己美麗的雙|乳正在經受著磨難,被男人剛勁有力的手掌不停地擠捏著,他似乎正在把他全身的力氣都使到手掌上。程妍清的Ru房持續地傳來疼痛的感覺,她不禁回味起丈夫那雙溫柔的手,在丈夫的撫摸之下她的Ru房是那樣的舒服……
而現在,這對美麗的Ru房在長成之後終於落入第二個男人的手掌之中,但這對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手掌,好像正在用盡方法要把它破壞一樣,把這對美玉般的肉球不停地抓成不同的形狀。程妍清忍受著這一切,小心翼翼地撫弄著口裡的Rou棒。她已做好了一切的準備,這點小小的疼痛不算得什麼。
但是,男人卻不是這麼想的。程妍清突然|乳頭上一陣劇痛,她的兩隻|乳頭只壯牛的手指死命地掐著,兩隻可愛的小葡萄在鋼鐵般的手指中已經扁了一半。
「啊……」女督察大聲慘叫起來,男人的Rou棒從她的嘴裡掉了下來,她悲慘的眼神向上望去,但卻得不到一絲憐憫。男人看著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冷冷的一笑,手指竟然摶了一摶。女督察不敢掙扎,但她的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壯牛很滿意自己給這婆娘帶來的痛苦。她悲慘的哭叫聲和著她女兒低低的嗚咽聲,壯牛發覺這其實是更好的催|情劑,他剛剛射過一炮的Rou棒在這婆娘持續的Kou交下沒多大的起色,但現在卻高高地翹了起來。
壯牛嘿嘿地笑著,突然站起身來,雙手就這樣捏著女督察的兩隻|乳頭,把雙手被拷在身後的女督察拉向旁邊的一張大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