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命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根本沒說清楚問的是什麼,他就立即否認。洪晨悲痛欲絕,淌著淚:“他說得……沒……沒錯……我……賤”

“晨晨,晨晨。”鍾凱跪在床邊,痛哭流涕:“原諒我,我真沒想到會這樣,他向我保證不會胡來。我知道你不不喜歡他,才答應了的,原諒我,原諒我……”鍾凱一邊啞著嗓子說,一邊扇自己嘴巴,打得口鼻流血。

“鍾凱。”洪晨扯住他的右手,抖抖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淒厲的哭著,嘴邊不停的淌血。

鍾軍大發雷霆:“你竟然衝到人家家裡去打人?當著你歐陽伯伯的面?你是人不是?下那麼重的手,打斷小龍兩根肋骨,有多大的仇啊?”

“他差點強暴洪晨!”鍾凱紅著眼睛喊道:“他把洪晨打得在醫院裡躺了七天!”

“洪晨?”韓麗大驚失色,“你倆還沒散?”

“居然為了個男的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你……你……”鍾軍捂著胸口,氣得直哆嗦。韓麗忙給他餵了粒速效救心丸,鍾軍頹然坐下,臉色發灰,喃喃道:“鍾家怎麼養了這麼個逆子,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韓麗忙好言相勸,扶他進臥室。韓麗從臥室出來,見鍾凱跪在客廳裡,忙過去準備扶,又悲從中來,哭著一通亂捶:“你昏頭了你?被他迷了心竅!”

“媽,洪晨是無辜的,知子莫若母,您不該偏袒我,怨恨他。”鍾凱流著淚說,“我跟您說實話,洪晨是被我害了,我喜歡他,可他不肯依我,還躲著我,我沒法子,聽了歐陽那狗東西的話,在飲料裡下了藥騙洪晨喝,他那時還不滿18歲,歐陽那狗東西一直在打洪晨的主意,洪晨一直給他釘子碰。半個月前,歐陽找到我,說能幫我解決一筆大生意的事,他知道您和爸催我結婚,給洪晨難堪,以為這是個機會,要我把洪晨讓給他,我不答應,他說不會胡來,要是洪晨還不肯跟他,他就死心,可是……他……您沒看見洪晨當時的慘狀,滿臉的血,渾身是傷,我站在跟前都認不出來,一直都是我纏著他不放,他不圖我的錢,真心對我好。我一直是個自私的人,凡事都為自己打算,給自己留條後路,但是經了這件事,我是鐵了心的要和他過了,誰也攔不住我,您和爸如果真是希望我過得好,有個人疼我,一心待我,就接納晨晨,我是人不是畜生,對晨晨,我不光只有愛,還有內疚,我太對不住他了。”

韓麗陌生的看著鍾凱,驚呆了,不敢相信聽到的這番話是事實,顫聲問道:“你給他下藥?”鍾凱羞愧滿面的點了點頭。韓麗重重扇了鍾凱一耳光,痛心疾首的罵道:“你不是我生的,我生不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如果說洪晨還能從這場慘痛的經歷中得到什麼的話,那就是鍾凱對他變得細心體貼,更加親密了,甚至有些婆媽,時不時給他打電話,洪晨若是咳嗽一聲,皺下眉頭,他都緊張得不得了,大驚小怪的要帶他去醫院,不管多忙,都會騰出晚上的時間開車去洪晨的學校和他一起吃晚飯。然而那件事仍然在洪晨內心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他鬱鬱寡歡,常常默不作聲,鍾凱令他心寒,他不再信任鍾凱,不管鍾凱如何發誓,甚至跪在他面前流著淚求他忘記過去,兩人重新開始,他都不抱任何希望,他明白過不了多久,鍾凱又會繼續傷害他。

他經常失眠,必須依賴安眠藥,越來越怕與人接觸,辭了在學校擔任的所有職務。只有和林雅欣、宋鑫、程俊在一起時才展露笑顏,一有其他普通朋友加入,尤其是不熟的同學,他會立即走掉。

雙手常常不由自主的顫抖,食物對他而言成了一日三餐的應付,不知其味,沒有飢餓感。他的脾氣愈來愈古怪,時而很壓抑,莫名的恐慌,疑神疑鬼,別人一個不經意的眼神,一句無心的玩笑都令他耿耿於懷,反覆思量;時而覺得無助,常常一個人半夜躲在衛生間裡鎖了門開著水龍頭痛哭;時而很暴躁,以破壞東西為宣洩,動不動就對鍾凱惡言相向,拳打腳踢,鍾凱不躲不閃不反抗,默默承受。每每大鬧過後,洪晨抱著鍾凱懷著對他的歉疚和對自己的痛恨,痛哭失聲:“我控制不了自己,剛才那個人不是我,是魔鬼,我要瘋了,我自己都討厭我自己。鍾凱,我要把你逼走了,你受不了我了,我要把你逼瘋了,鍾凱,你別拋下我,我發瘋的時候想想我的好。”

心理醫生說洪晨患上了中度抑鬱症。

又是陳潔來的電話,她聰明的用座機給鍾凱打電話,鍾凱果然接了。“最近很忙嗎?兩個多月沒跟我聯絡,也不接我電話?”陳潔聽到鍾凱的聲音,差點喜極而泣。

“是的,這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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