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上,有種別樣的美感。她捏著一枝紅玫瑰划水,失神的看著水面蕩起的漣漪‘‘‘‘‘‘‘

那年她二十二歲,參加全國模特大賽,從武漢賽區一直衝進總決賽,來到北京。那時,她的名字叫聶淡如。

公佈比賽結果時,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哭,她的身邊是圍著一圈,正在互相鼓勵,互相擁抱的落選者。她哭不是因為只獲得了季軍,而是因為自己被身邊的那個圈子孤立疏離了。曾經,她們那麼親密無間,說笑不停,甚至連去衛生間也要一同去。宣佈獲獎名單的前一分鐘,她們還是好姐妹,可那已成過去式。因為她變得和她們不一樣了,她成功了。

隨後的晚宴,她覺得自己應該大度些,於是滿臉笑容地走到姐妹們身邊,可是沒有人“看見”她,沒有人給她一絲笑,她厚著臉皮加入她們的話題,故作輕鬆的攬住最要好的一個與她一同從武漢賽區殺進總決賽的姐妹——華娜,她那隻搭在華娜肩上的手,因華娜有意無意的抖動,慢慢地滑落,那些姐妹對她視而不見,藉故走開。高處不勝寒,她只能獨喜。

這時,作為贊助商之一的他——鍾凱出現了。他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看她哭,眼神很調皮,但沒有惡意,象是要逗她笑。他走向她,“你叫什麼?”她背過身去,不理他。“那我叫你愛哭鬼好了。”他在身後笑,待她轉過身時,他卻不見了蹤影。

不過,兩個月後,在一個商務酒會上,她又見到了他。那時,她也有了一批新姐妹,她知道她們不是好朋友,可是孤身在外的她需要她們,依靠她們的關係去結識能幫助她的人。但是不久她就發現自己太天真了,條件優越的男人她們都給自己留著著,哪怕應付不過來也不讓給她,帶她去見的都只是些蝦兵蟹將——沒有權勢,沒有錢,卻還想佔到便宜的齷齪男人。

她從姐妹那兒獲知鍾凱這個花花公子的風流韻事——傷別人的心和到處拈花惹草是他天生的本領。她決心挺而走險,她小心翼翼拿捏分寸,與鍾凱若即若離,她勝在她比那些長的比她漂亮的女孩聰明,比那些學歷高過她的女孩漂亮。她和他在一起可不是僅僅因為愛情,她需要他花錢捧她,她要出名,要成為那屆模特大賽中最成功的一個。她要紅過李棟,她甚至無數次在鍾凱懷裡幻想過將來功成名就瞭如何羞辱李棟,比如借戲狠狠扇他耳光。鍾凱和她以前的男人不一樣,她不由自主的愛上了他,比從前的那幾段戀情更狂熱,她甚至會覺得自卑,後悔從前的年少無知,恨自己過去的經歷,她全心全意的愛著鍾凱,對別人的追求和暗示堅決予以拒絕,在那些姐妹面前為鍾凱平反。她竊以為自己已經俘獲鍾凱的心,一腳就要邁進鍾家大門時,洪晨的出現粉碎了她的所有夢想。

鍾凱那天的表現如青天霹靂擊中了她,他竟然撇下她去追洪晨,竟然無情無義的說:“我壓根就沒想得到你!”而那兩位由於姿色稍遜於她而成為她的“丫頭”的女模特卻在那晚成了她恥辱的見證人。她哀求她們不要把那晚的事說出去,她們拍著胸口信誓旦旦,可次日這事就在圈裡傳得沸沸揚揚。“男人的心和女人的嘴,這兩樣東西都是靠不住的。”她恨自己明白得太晚。

她幾近崩潰,可是極度怨憤悲傷的她卻沒搞清楚狀況,竟昏頭昏腦的去勾搭歐陽海龍,以示報復,結果是:已經粉身碎骨還被點了一把火。

正文 第四十九章敵人的敵人是我的朋友

巴斯卡格里亞說:“除了去愛人,人沒有其他的選擇。如果不能愛人,他(她)只能選擇孤寂,毀滅和絕望。”

聶淡如選擇了“破罐子破摔”,她覺得自己喪失了再愛的能力。她墮落在沒有愛的深淵。

對於一個女人,一個年輕且漂亮的女人,要過這樣的生活太容易了。她只要稍稍用一個眼神或是一個性感的肢體動作釋放點訊息,便會有一群男人蜂湧而至,俯首稱臣。大家各取所需,誰也不吃虧。她有一三面化妝鏡,閒事便會坐在鏡前,注視鏡中雙目。研究正面眼神,以眼珠圓活不脫黏為止。然後再研究側面眼風,眼波流盼,與鏡中人互相顧盼,琢磨如何能目光達意,如何使眼角勾情,直至傳神自如。她還悉心研究最惹人憐愛的羞態和哭相,用慵懶嬌媚的聲音說笑,撒嬌和呻吟。她常以此為樂,為自己的媚功而陶醉,不能自拔。她深諳男人心理,對性情剛強者,以柔相對;對懦弱者,以強相剋;自以為是,虛榮心強者,以高帽進‘‘‘‘‘‘‘欲取姑與,欲擒故縱。再加以情意綿綿,酬應慰貼殷情,使各種型別的男士神魂顛倒,視為知己。為她挖心掏肺傾其所有而無怨無悔。半年後,她用那些男人的錢去日本做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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