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不配我對你有絲毫留戀!”他這樣咬牙切齒的痛訴著,可是,他的心裡卻有個聲音在吶喊:不!不!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麼不能象我這樣忠誠與我們的感情呢?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傷害我?他依稀看見自己的靈魂倉皇的遊蕩在悽迷冷清的月光下。
鍾凱怒目圓睜,揚起巴掌,卻半天也沒扇到洪晨臉上。洪晨冷冷的毫不示弱的瞪著他,再次說出違心的話:“你沒有資格來譴責我,教訓我!”
鍾凱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強硬的拖著洪晨往自己車的方向走去。“鬆開!你以為我會怕,會逃嗎?”洪晨奮力掙脫,大步走到鍾凱車旁,挑釁的看著他,但臉色馬上就變了,急忙掏出手機,打給潘淇,告訴她,自己很好,因為太晚,就不回學校,叮囑她和倪萍萍不要對任何人說。
鍾凱一言不發直視前方,汽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洪晨面無表情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沒有系安全帶。
“你怕不怕死?”鍾凱生硬的問。“你這個把自己看得比天大的人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洪晨冷笑道。
“好,一起死!一起死!”鍾凱踩著油門,淚流滿面的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家裡催命似的要我結婚,朋友笑我不近女色,不是男人。大學那幫同學,兒時的夥伴都結婚生子。我二十八了!身邊有個女人幫我撐下臉面,擋些閒言碎語,我自私?自從認識了你,我早就不是當初的我了!我鍾凱什麼時候對別人低過頭?說過軟話?你回家不到兩星期,我就撇下公司跑到你家去接你;至今為止,我只正式帶過兩個人上家裡吃飯,一個是我初戀女友,一個就是你!你總抱怨我只顧賺錢,我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不想讓人說我是靠我爸!你才多大?十九歲的人你懂二十八歲人的心情嗎?你懂個屁!你滿腦子風花雪月、浪漫,你真以為我沒有考慮咱倆的將來?咱倆只要把關係一公開,哪邊父母家都回不了,不給他們預備些錢養老嗎?你根本不理解我,我知道打那次後,你就不信任我了!活著真他媽沒勁!”
“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你有對我說過內心想法嗎?從來沒有,你總是掩飾你的感情,直到今天,你連個‘愛’字都沒說過,我比你更緊張你的年齡!你結婚那天便是我的死刑執行日!我忐忑不安的熬過每一天,每過完一天我都暗自慶幸,可每當夕陽西下,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擔心第二天就會接到你要離開我的訊息,每次打電話問你可不可以見個面,你卻問我是不是想Zuo愛,我只是想見見你,和你面對面的說說話,你卻那樣以為,你為什麼要故意傷我的自尊?難道你不懂找個上床的人遠比找個愛人簡單容易嗎?三個星期沒見面,我們住在一個城市裡,只需一個半小時車程,你我身份對換,你會怎麼想?”他拿這個男人沒辦法,對這個男人,他一次次的寬容,一次次的心生希望,而他,卻只是心血來潮的回報一點點摸稜兩可的愛,更多的時候,他一邊歉疚的對他說對不起,一邊拿刀刺傷他‘‘‘‘‘‘‘
車停下來,鍾凱別過臉,淚眼朦朧的看著洪晨,“如果哪天我死了,你怎麼辦?”“那得看你是因為什麼死的,死之前我們有沒有分手。”洪晨抽噎著,認真的說。鍾凱用右手大拇指輕輕拭去洪晨臉上的淚水,問:“如果是被你氣死的呢?”
洪晨破涕為笑,捶了一下鍾凱的後背,“你總是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過了一會兒,他推開鍾凱,嚴肅的問:“你有沒有跟她上床?不要再騙我!”
“又要忙公司,又要顧著父母,還得應付你,你以為我是超人啊!”“應付?”洪晨眼睛瞪圓了。“我沒文化,亂用詞,是……是伺候,行了吧?”鍾凱忙改口。“說得好象我強迫你似的,哪次不是我說摟著睡就可以了,是你非要做的,時間又長……有時還通宵。我真的很討厭你的生意之道,你把自己弄得象個皮條客,把客戶帶去夜總會去談生意,給他們最貴的酒和最騷的女人。”“有你躺旁邊,怎麼睡得著?你書卷味太重,等你步入社會你就明白了。”鍾凱嘻嘻笑道,看了看洪晨的裝扮,想起迪廳裡的情景,問:“你什麼時候學會蹦迪的?”“蹦迪又沒有固定動作,又不是國標舞。”洪晨咧嘴一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你跳舞的樣子真騷!”鍾凱盯著洪晨的臉,眼神陰鷙凌厲:“那麼多人看著,你竟然還敢當著我的面?”“是你逼我的。”洪晨心裡一陣害怕,往後縮著身子。“我要懲罰你。”鍾凱俯過身去,在洪晨耳邊把牙磨得咯咯響。
電話裡,劉斌說:“這下好了吧?都說天上九頭鳥,地下湖北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