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守。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副洪晨和鍾凱的古裝合影,照片中洪晨一身白色絲質長袍,頭帶黑色四方帽,兩條帽帶垂在胸前,他用兩指夾著其中一根,歪躺在一張亞麻色長藤椅上,似醉非醉,眼神魅惑。身著青色長衫的鐘凱立在椅後,雙手撐在上面,微微俯下身子。風流倜儻。上有一首唐詩:“洞房昨夜春風起,遙憶愛人湘江水。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裡。”林雅欣和潘琪盯著看了許久,羨慕不已,說也要去拍古裝照片。洪晨說:“這首詩的出處是順治帝送給董鄂妃的一首情詩。改了一個字,將原句中的‘美人’改為‘愛人’,我並不喜歡,覺得既牽強又不吉利。”臥室連著衛生間,衛生間由磨砂玻璃建成。兩盆金邊吊蘭懸掛在兩個牆角,抽水馬桶的水箱上,三支新鮮的香水百合開在精美的水晶花瓶裡。這當然不是重點,兩個女人都被巨大的雙人按摩浴缸吸引。走過去,看見了掛在牆上的大照片——幽藍的光影下,赤著上身的鐘凱和穿著白襯衣的洪晨相擁於水中。溼漉漉的,尤其是洪晨,衣裳盡溼,半透明的緊貼身體。潘琪爆笑的尖叫跺腳,仰面跌進浴缸裡。“好了,下樓去吧,瘋瘋癲癲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洪晨拽起她,再次催促。“廢話!以前,我還是少女,現在我是少婦。”潘琪哈哈大笑。洪晨這是第一次打麻將,不過以前見過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