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軀滿是敵意的看向自己的雪玉,而是對著蘇錦歌問道:“你是隨重華回來的!你與重華是何關係?”
沒等蘇錦歌反應,雪玉搶先嚷嚷道:“你那陰險的徒弟謀害我主人,你不應該先道歉賠罪嗎?”
“住口!”天英真君一甩袍袖怒喝道,“本君不與畜生說話!——你,回答本君的話。”
“切!”雪玉嗤笑,“不與畜生說話,那你叫誰住口?”
天英真君大怒,揮手向打出一道靈光。雪玉是八階妖狐,實力相當元嬰初期,倒也不懼天英真君一擊,用兩條尾巴夾著錦歌輕盈的躲閃開,回首吐出一團狐火。
周圍的扶光弟子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中後悔不已,沒事亂圍觀什麼,這兩位對打起來,他們這些人都會遭受殃及,現在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
千鈞一髮之際,兩道青光打下分別化解了天英真君與雪玉的攻擊。伴隨著“呵呵”兩聲笑,一位鬚髮花白老書生模樣的修士走上前來。
先前暗叫倒黴的弟子們統統鬆了一口氣,齊聲道:“拜見青微真君。”
青微真君大步走過來,對著天英真君行了平輩禮,“天英師兄何故在這跟一頭靈獸鬥嘴?”
天英真君氣的倒仰,顧不得還禮怒色道:“本君怎麼會跟一個畜生鬥嘴?!”
青微真君微微一笑,語氣十分平和,“天英師兄,你還沒還禮。”
天英真君一口氣堵到嗓子眼,卻也不得不強按下去,跟這死板的老酸儒真的沒法講話。深吸了幾口氣收了威壓還禮,“青微師弟。”
青微真君呵呵一笑,“重華師弟此時就在內殿,天英師兄有什麼話直接問他豈不好?”
“他能指使靈獸回來胡說,他自己的話又有多可信?”
青微真君一臉實事求是,一板一眼的道:“真相尚未可知,天英師兄為何斷定那金剛熊是胡說?況且,若是凌師侄沒有做過何以在重華師弟結嬰後不見蹤影?”
“重華與凌渡素來爭鋒相對,重華搶先結嬰凌渡躲避也是合理。”
“天英師兄不必這樣大的火氣,真相如何一問重華師弟便知。”
天英真君冷笑道:“我不信他的話。——小丫頭你說真相到底如何?”
青微真君搖搖頭,實在不明白天英真君都是修到元嬰的人了,脾氣怎麼還這麼火爆。竟還掉價的跑來質問一個小小的練氣女童。
此時天英真君已經撤去威壓,蘇錦歌身心無比輕鬆。眼觀鼻鼻觀心十分恭謹的回答道:“回真君弟子不知,弟子想大概是因為凌真人妒忌家師的美貌吧。”
四周的弟子們萬沒想到這個小女娃居然態度恭謹了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礙著兩位真君又不敢笑出聲,各個憋的辛苦。雪玉卻不管那些十分不給面子的嗤嗤作笑起來。
天英真君剛剛壓下的一口氣又竄上喉頭,他問的是自己的愛徒凌渡是否真的偷襲了重華這個真相,這丫頭這麼回答倒像是回答了凌渡為何偷襲重華的內幕。這豈不是一口咬死了凌渡就是偷襲了同門。
青微真君實在看不下去,搶先一步拉著天英真君往後殿兒去,嘴上說道,“天英師兄我們還是莫讓太上長老久等。”心裡卻想:天英師兄居然要與一個練氣弟子較真,真是丟了元嬰修士的風範。以後還是讓自家峰頭的弟子離著鏘金峰遠一些,上樑不正下樑歪,可見他們的規矩真真是要不得的。
看著兩位元嬰修士終於離去。雪玉與蘇錦歌同時鬆了一口氣。雪玉轉過頭看著她,陽光下一對狐眼好似琉璃剔透。
蘇錦歌以為同仇敵愾後雪玉會說出什麼感言,萬萬沒想到雪玉狐嘴一張居然吐出一句,“喲,你妝花了!”
就知道這隻狐狸吐不出什麼好話。
蘇錦歌一臉鎮定,自儲物袋掏出一方絹巾,姿態悠然的輕輕按去臉上的汗水。
周圍那些修士們早已火速做鳥獸散。開玩笑,方才險些打起來波及自己,再不走才是傻瓜。此處有風險圍觀需謹慎。平日裡幾乎沒有機會見到的元嬰修士今天一下子見到仨,夠本之餘還聽到了某條秘辛,此時一個個都恨不得趕緊回去炫耀一番。
待到小鏡峰的馬掌事來到小廣場時,偌大的廣場已經走的只剩蘇錦歌與雪玉。
馬掌事心中暗暗納罕,平日裡這小廣場人是很少,但也不至於少的幾乎沒人。心裡想著人已經來到蘇錦歌跟前。
“這位可是蘇師妹?”
蘇錦歌見到來人是為築基修士,但又稱自己師妹一時有些懵。據她所知修真界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