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神尼寶焰雖仍放光,經過有無相神光一照,已無先前強烈,分明是破綻。
乖乖認吧。”
瞞過一時,那能瞞過一生?所以徐公三十六計,最後一計卻是走為上計。瞞騙一經開始,必惡性迴圈,凶終隙末。其瞞越深,其禍也越烈,更變生不測。
謝琳含笑點頭。方去葉繽身側跪下,葉繽已經醒轉,似已覺察,面有慍色,也不答理謝琳,只向謝瓔道:“我起初只當你二人孿生姊妹,平日言行心性無不如一。今日看來,還是你好得多。”
謝瓔也忙跪下道:“此事休怪琳妹一人,葉姑此時料已得知詳情。這也是爹爹惟恐葉姑故交情重,來日多事,無人驅策,特意商準師父,設下此計。知葉姑疼愛我們,算準時刻,乘虛盜習寶篆。原定我姊妹不論何人先到手,便算她的,只著一人學習。瓔兒也未始不想學習,只被琳妹搶先,慢了一步。葉姑不要生氣,都是瓔、琳不好,沒先稟告,請葉姑降責吧。”
謝琳因從小便受葉繽愛憐,從未受過一句重話,葉繽這等詞色,生平從未受過,不禁眼圈一紅,幾乎要哭。葉繽先前嗔怪半屬裝喬,見她玉頰紅生,忙用雙手將二女一同拉起,笑道:“痴兒,我豈不知此是你爹對我的好意?可是你們知道習法的弊害嗎?我是為了前生好些淵源因果,不得不完此願力。你們卻是何苦?適才你父通靈,也對我明言,算計琳兒已將此書默記,異日正經修為,仍不免於延誤。雖幸習法只琳兒一人,但瓔兒自然也被連帶,延遲正果。可笑你師父雖修佛家上乘大法,玄功超妙,情關依然不能全盡。先前連你們降魔行道均所不願,恨不能和她一樣清淨無為。這次為了助我,卻許你們學此下乘降魔之法,不也是為情之一字所搖動的嗎?固然佛家重在因果,隨緣自如,無損於明,可是她那強欲你們學她的念頭,經此一來,想必不致堅持的了。”
謝琳吃葉繽一撫慰,早已破啼為笑,只是玉頰仍泛紅潮,已為降淫一章所影響,互應Bi患,不由自主的產生激素,引致神情亢奮,聞言乘機笑答道:“我看師父本來就無成見,有什堅持之處?我們和師父同在一處參禪學道,我們的功課與師父所習,好多不同之處。師父還曾說過,她那禪功最難,以前初坐關時,不知受了多少魔擾和諸般苦難。相由心生,心即是魔。休看禁制嚴密,外魔易御,內魔難消,一樣受它侵害。並說能夠學她更好,且等二三年後,看修為如何再定。”
葉繽聞言,好似恍然若有所語,隨笑道:“你師父對我真個情重呢。只是事已如此,我索性再指點她一番。此事於正經修為上實有弊害,瓔兒以後卻須謹記我誡,萬萬習它不得。這樣,你二人長短互補,彼此均有大益。如你也同學會,不特將來你不能助她,反而同受連累,那就更為不值了。”
謝瓔忙答:“葉姑如此叮囑,爹爹也曾說過,怎敢違背?”
葉繽道:“你爹不是不知,只因不得不如此。不然的話,那西方八功德池中神泥何等威力,怎伸得進手去?也是定數。這裡戒備甚嚴,除絕尊者原設禁制外,又在峰頂懸起一面寶鏡。此寶功能傳聲照遠,方圓數十里內人物動靜,我在地底均可一望而知。你們嗣在峰前突現身形,方使得知,竟沒想到你們神光已然練成,更忘了神泥受它剋制。你父要我通靈,心雖微動,恐你姊妹好奇淘氣,以為神泥寶焰威力勝於雷火,又無多時耽延。哪知稍微疏忽,錯便鑄成,使你們為我遲延正果,心如何安呢?”
說罷,便令謝瓔立向一旁。手指處,先收了桌上金花寶焰。跟著面前飛起一片金霞,謝瓔便被隔斷,再也聽看不見葉繽、謝琳身影話聲了。
就這會兒,謝琳覺得身上漸漸熱了起來,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雙|乳上的蓓蕾也漸漸硬挺,私|穴里居然傳來一陣陣蟲咬蟻爬,直咬噬入心裡,讓她情不自禁左右兩腿互動摩擦,拼命地忍耐,但是卻絲毫沒有減低騷癢的跡象,反而隨著時間的拉長而強烈起來。拼命的壓抑自己的衝動,但偏偏那股火燙就在敏感處不斷迴盪讓她難受又無法發洩,要不是葉繽就在面前,差點就要呻吟出聲。
葉繽是過來人,深知慾火Yin水俱屬先天,仍是水火無情,只可疏導,而不可鬱抑。半摟半抱地將她那再擠不出一絲力氣的嬌軀給移了過來。謝琳意識開始有些恍惚,任由剝清衣著,只迷迷糊糊地“咿”、“唔”的喘氣,閉著眼睛,把身子不住地在同時赤裸裸的葉繽身上扭動著。
面板和面板的摩擦,所產生的好象不止是靜電,還有別的能量,那令得謝琳的身子更是抖個不停,泛起誘人的桃紅,鼻中發出了含混不清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