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的。轉不如說將出來,省得別人胡猜亂想,反而不好。”
英瓊也是個中人,當然老大不以為然,更是心直口快,介面說道:“人傢俬事,與我們何干?”
無意中正刺中寒萼的心病。金蟬性子更急,不待英瓊說完,便拉鯀珠嚴人英道:“我們先走吧。”
說罷,同了石生、甄、易弟兄,連鯀珠嚴人英共是七人,朝送別的人一舉手,便駕遁光飛去。
寒萼也是好事已慣,無心之言,鬧了個好大無趣。總算近來性情已然大變,雖未記恨生嫌,卻是道心不淨,也不刻意求進,而根骨緣福又不如人,以致日後滅形之禍,乙休那血緣慈父也救她不得。
七矮走得急快,靈雲來不及攔截,說道:“蟬弟心性忒急,我還有話忘了叮囑,他便領頭去了。”
易靜介面道:“我看兩位小師弟福澤最厚,定能無往不利。師姊骨肉情重,未免關心太過,實則決可無虞,由他去吧。”
靈雲道:“舍弟雖是厚根美質,不知怎的,童心猶在,一行六人,又以他為首。加上嚴人英又是個叛經離道,此去決是難免多事,故想叮囑幾句。許是怕我說他,急忙走了。”
女人就是太過自作聰明,自以為很聰明能幹,事事都要插一手,管的閒事太多,但顯然是能力並不足,終身沉醉在愛的幻境,那裡曉得男人愛她只是色慾蒙心,對待同性,可就是另一副面孔心腸。依她的博愛無我,殘己益人心態,只會無事生事,有事誤事。
英瓊笑道:“大姊多慮,小師兄如不勝任,恩師肯令他為六人之首,便宜行事嗎?據他對我說,恩師還命他六人另建一座別府,自為洞主,事業且比我們大呢。”
靈雲驚喜道:“他那仙書賜柬寫什事情?他沒和我說,瓊妹可知道嗎?”
易靜道:“適才我倒聽鼎和我說,那別府在貴州深山之中,乃道家西南十四洞天中比較最好的一處。應在三年以後,此時尚被幾個妖人佔據。到時還有一人加入罷了。”
八姑笑道:“師祖仙敕許他六人湊合,只是還未知到時加入是誰,若女若男,還未叄詳出來。北斗七星,樞、璇、磯、權為魁,玉衡、開陽、搖光為杓。天樞為首,搖光壓軸。既許蟬弟為首,但湊合的一位又象是功德鼎盛,比美紫薇,難符搖光之像。仙機微妙,我們休再閒談,也該分途起身了。”
就在島上,峨眉小一輩劍仙依照預定結伴,相繼往中土飛去,各上征途。陰魔把嚴人英法身交付鯀珠,溢位無相法身,籌思去處。紫雲宮殿頂的初鳳與金須奴那老畜牲的隱秘,也因真相大白,無關重要,剩下的只是仇恨的發洩,樂得任由二奸困在殿頂五行微塵陣中,待惡毒的假母冬秀被陣內五行催化血光鬼焰,推動鎖骨穿心小修羅法,磨化成億萬劫灰,才把紫雲宮重歸峨眉。忍神尼與謝山的五行法身有先天本命混沌元胎與雪元丹的化身元神修持,雖事倍功半,但也不及自身的五行胚胎重要。
當務之急,卻是植胚胎入代母體內,縱慾供養,重修後天肉身。華山妖女修為不正不淨,胎氣不純,神韻自是難登大雅之堂,無公信力可言,焉孚眾望。只豔屍崔盈所習卻是玄門正宗的根基,人邪功正,舍她其誰。不料脫化馮吾外相,三入幻波池,竟是邪魔群集。
第百十九節重創雙妖陰魔嚴人英方回陣地,血影神光流轉,即探得兀南公、軒轅老怪一夥妖邪,隱身二天交界處,虎視眈眈。軒轅老怪和兀南公眼見峨眉氣運昌盛,又再建立這一場大功德,自然以後上天降福,方興未艾。照此下去,直無報仇之日。二妖孽雖是旁門左道,但也得道多年,已將修到地仙之位,知道這場善功如為所敗,引起浩劫,自身必應天誅,萬劫不復,雖然嫉忌峨眉功德,但也不敢置身明處沾手,助長地劫,貿然作逆天壞事,不敢也不敢向靈嶠宮挑釁,陰謀只專注妙一夫人,伺機暗算。
只因妙一夫人自奸溝陰魔後,牝|穴頻頻挨搗,說得上:受盡多少風波,歷盡多少折磨;每次提起篙屌都是騷液為淚,灑湧處有若長江大河。但入侵的屌莖注來了豐沛的成果,突破一般仙佛的高原現象,大有超越千年老仙之概。玄真子憚忌極甚,怕妨礙臥底使命,求軒轅老怪藉機暗算,拔去這口眼中釘。兀南公是峨眉死仇,齊宗共工,與〔民為主〕勢不兩立,當然一拍即合,招朋引類,乘虛而來。哪知仍然被陰魔的先天真氣描出藏身之處。
陰魔對妙一夫人奸之篤之,豈能無睹,立即留下那化身鯀珠嚴人英參與巡邏,逸出先天法身,隱上二天交界處,在妙一夫人耳邊,提示妖邪藏處,亦無揭露玄真子秘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