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也不禁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
索冰並不管兩人笑聲,只是拿著定天畫卷跟在尹凡身後向前走去。
出乎眾人意料,尹凡推脫了伯鳧安排的宮內接待貴賓用的住地,單獨回到來時的那間房子。
蜀都距離相思海不過數千裡,終年很大一部分時間都處於雨雲的籠罩下。進入冬季後的蜀州並不像中州和越州那樣寒冷,潮溼的空氣讓人感覺到清爽。
走回房間的路上,除了有士兵在巡邏,幾乎看不見其他行人。
尹凡坐在屋外的桌子旁,手撐著腦袋看向外面。蒼翠的青竹在雨水的撫摸下微微搖晃,悅耳的聲音彷彿少女纖細的手指撥弄琴絃,不平整的山勢更加讓這裡的景色好看許多。
從蓬萊下山不過兩月,尹凡卻經歷了許多事情。從最初的扶桑,然後是通威城,雲瀚城,獄雪冰原。
蜀州大祭司提出的那個要求還不知能不能夠完成,若是僥倖完成了,即將去探尋的靈體可能又會是一翻爭鬥吧。
這樣想一想的,尹凡的思緒與屋外的雨融合。雨水順著茅草屋頂在底邊落下,跌落在地面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這一幕與蓬萊忘憂居極其相似。蓬萊下雨時,忘憂居的雨水也會順著茅草邊滴落。
不知道靈兒和師傅最近怎麼樣了?
這樣想著有那沒那的,尹凡竟然翻去睏意,不一會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迷糊中有個人影似乎坐在對面,應該是夢吧。
第二日。
尹凡站在女神一般漂浮在空中的女人身前,血缶符從他的左手伸出纏繞住女人的頭部。血紅的光芒幾乎覆蓋女人整個身體,她身上簡單套著的白色長衫變成紅色。
不過很快尹凡就收回血缶符,目光轉向高臺上露出期盼眼神的大祭司,說道:
“抱歉,大祭司。這位姑娘沉睡的原因是魂魄進行的休眠,血缶符只能對。進行修復,她沉睡的魂魄我無法提供幫助。”
大祭司露出明顯的失望神情,點了點頭,說:“多謝。”
尹凡可不準備用他的一句多謝來結束自己許久的忙活。他說道:“雖然我沒能幫上忙,但還是希望大祭司能夠告訴我關於靈體的訊息。”
大祭司笑著看向尹凡,說:“原來戊先生以為我會賴賬。”
尹凡笑道:“當然不會,大祭司作為庇佑蜀州的大神通者,想必不會為了區區小事斷送自己的名聲。”
“不錯,就是這個道理。”
大祭司敲擊地面,女人的身體落下來,被流沙包裹著沉入地面,說:“西南方向三千里路程的雲夢澤,因附近有異寶現世,附近形成了‘澤’力。”
尹凡沒太聽懂,問道:“形成了‘澤’力?”
大祭司點了點頭,說:“異寶出世,必定伴隨天地異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導致雲夢澤深處,形成了澤力。不過具體是何種形態,還需先生你自己去魔摸索了。”
尹凡說:“等等!異寶?”
大祭司說:“傳聞是上古時期的龍神傳承用的……”
尹凡立馬打斷他,臉色略顯難看的說:“不。我對什麼什麼寶貝沒興趣。只是關心,如今有多少人圍在雲夢澤周圍了?”
大祭司認真想了想,說:“不多,除了蓬萊外,幾大正道宗門,魔宗,都派人去了。”
尹凡眉頭擰成一團。兩年前天劫道印純粹是因他誤打誤撞才得到,如若要透過正常方式,天宮那種摧枯拉朽的陣容,是絕對無法抵抗的。
而如今的情況怕要比天劫道印時更復雜。天劫道印時僅僅是天宮與赤魔宗,一座山都被弄得天翻地覆,再來其餘的宗門和散仙,這種情況如何抵擋?
這些還不說,如若這些宗門派出些歸真境之類的強者,自己小命保不保的住都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尹凡乾咳一聲,用中指推了推自己的金面具,金鍊子上掛著的那顆水晶閃閃發亮。他說:
“大祭司,我看你另外給我指個地方吧。雲夢澤這地方……我就不去了。”
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索冰聽到他給出這樣一個回覆,忍不住抿嘴吃吃笑起來,低聲說:“戊先生,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對危險竟然如此的敏銳謹慎啊。”
尹凡哼了一聲,淡淡說道:“你懂什麼,我這叫明哲保身,小心駛得萬年船!”
大祭司聽到他竟然這樣說,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不過很快就變成了淡淡笑容,說:“雖然雲夢澤現在多方勢力混雜,但因為一個規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