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墳址給找好了,雖說同時還造了數座虛墳,但是經過逍遙派的多年查探,也就認定寧王的墓實際就在寧王的跡地—晉陽,晉陽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而且晉陽人又見多識廣,對於戰爭極為熟悉,在他們心裡,“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的意識很是普遍。
因此寧王在這裡獲得了其賴以依靠的‘晉陽雄兵’,並以其助前朝皇帝多次抵抗外族的侵略,因此晉陽也便被前朝皇帝賜給寧王,以作其郡屬,事實上,誰都沒想到,寧王死後竟然葬在自家門口,恐怕這也算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心理寫照吧
天山童姥按照前任童姥留下的地圖,帶著夏言一行人翻山越嶺,來到了地圖示註的大概位置,幾人也不懂什麼風水,更別提尋脈搜墳之術,而且這裡水土流失的厲害,近年來焚林耕壤實在太過嚴重,導致這裡已經千溝萬壑,不復當年的格局,童姥、夏言和夏侯清延幾人盯著地圖看了半晌,也沒找到地圖上所標註的地形,而且這裡原本的河流明顯已經改道了,但是好在山脈依然還存留著,雖然似乎已經矮了半截,但總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夏侯清延皺了皺眉頭,似乎又下了什麼決心,對著身後的絕地門王大師道:“王大師,這裡地形今年來變化似乎有些大,憑我們幾人恐怕找不出來墳址了,就請大師過過目,替我們解huo吧。”
王大師眯著眼睛,點了點頭,接過地圖,然後蹲了下來,將地圖平鋪在地上,然後抬頭看了看天空,又扭頭看了看四周的壞境,最後又端著地圖跑到附近最高的山峰眺望了片刻,這才氣喘吁吁的跑到夏侯清延的面前,自信滿滿的道:“老夫不負夏侯公子所望,已經找到寧王墓的所在了。”
夏侯清延扭頭猛的吸了口氣,然後以每秒十個字的度說道:“在哪裡?咱們時間有限,未免夜長夢多,還請大師直言。”
夏言翻了翻白眼,暗忖:“憋死你個牲口,就說在哪裡得了唄,還講這麼多廢話”
王大師點了點頭,在地上找了根木棍,然後走了兩圈,然後在一處凹陷的土坑上狠狠的cha了進去王大師拍了拍手,道:“喏,就在這了”
夏侯清延等人走了過來,盯著土坑看了半晌,夏言道:“就這?咱們怎麼下去?連個入口都木有啊,難道要用挖的啊?”
這時,白紅yan咧開大嘴,笑道:“這事不難,雖然時間久了,但是,寧王找的工匠,還真是一把好手啊,不過王大師也真是名不虛傳,直接找到了入口所在。”說罷,便直接跳進坑裡,然後在土坑裡mo索了半晌,然後趴在地上聞了聞,便從背後掏出一隻精鋼長棍,往地下一戳,只聽轟隆一聲,旁邊cha著棍子的地面突然塌陷開來,1ù出一個漆黑的dong口。
白紅yan見眾人目瞪口呆的望著這個dong,便笑道:“不必大驚xiao怪,這工匠其實也是墨家的前輩,這是我墨家常用的手法,呵呵。”
夏言撇了撇嘴道:“常用?方便你們日後來盜墓麼?你們墨家的人不地道啊!”
白紅yan搖了搖腦袋,道:“非也,我墨家弟子也是有職業cao守的,這是以前陪同逍遙派而來的墨家前輩留下的,他們曾經透過這個dong口進去過古墓內部,又怕其他人誤入古墓打擾墓主清淨,便又將墓填上,然後造了這個機關,也方便自己日後再來。”
夏言又道:“不是以前跟著逍遙派來的墨家高手都死裡面了麼?那麼又是誰設定的這個機關?”
白紅yan站了起來,道:“像這種活計,必須要有墨家自己在外接應才可,一旦過約定的時間,外面的人便會將墓封死。”
夏言皺了皺眉頭,道:“那萬一裡面的人因為意外而耽擱了呢?難道就這樣困在裡面了?”
白紅yanchou出棍子,在手中顛了顛,道:“從進墓開始算起,時限為四天,不管是什麼墓,只要我墨家子弟進去,也用不上兩天時間,大大xiaoxiao的機關便會盡數破盡,若是過了四天還沒出來,必是活不成了,畢竟進墓不是遊賞觀玩,何須如此多的時間?那麼這時自然無需再等,而且,不管別的門派如何,我們墨家一概如此行事,這是規矩,也是我們墨家子弟的驕傲和尊嚴!”
夏言搖了搖頭,道:“這都什麼屁規矩啊,莫名其妙,不能理解。”
夏侯清延笑了笑,道:“哎呀呀,天下門派何其多,每家都有自己的規矩,儘管有些可能讓人不解,但是自然有他的道理。”
這時絕地門的王大師貼著dong口聞了聞,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