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挑了挑眉頭,道:“我們當然這是要去天山派咯,難不成在這荒郊野嶺裡玩啊?”
司徒碩聞言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道:“在下正巧也是去那天山靈鷲宮,看來我們應該是順路啊。”
這時跟隨司徒碩的那個抱著劍的青衣中年人道:“他們這群土包子連少爺您的名諱都不知道,而且少爺您可是被天山派選中前去聘選駙馬的,就他們?哼哼,也配跟咱們順道?”
令狐沖聽罷,抖了抖手中的酒壺,呵呵笑道:“呦,您這是什麼意思?這算是看不起我們麼?”
那青衣人更想還嘴,司徒碩突然伸出手在青衣人的身前擋著,示意不要張嘴,又向夏言等人拱手歉然道:“下人不懂事,還請諸位見諒。“
夏言擺了擺手道:“得了,您跟我們也不是一路人,還是您走您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失陪了。”說罷就領著其餘人走開。
這時,司徒碩急忙道:“等一下,等一下。”
夏言等人聞聲扭頭不解的看了看這司徒碩,怎麼這哥們還粘上我們了?
司徒碩疾走兩步,走到金鑲yù身前,道:“還未請教xiao姐芳名。”
夏言等人這才瞭然,原來目的是在這啊
金鑲yù聞言,捂著嘴輕笑道:“賤名金鑲yù,敢問公子有何見教啊?”
司徒碩搖著紙扇道:“我觀姑娘猶如出水芙蓉,真是人中之姿,便對姑娘一見傾心,所以才斗膽一問姑娘芳名,有所唐突,望姑娘不要見怪。”
金鑲yù聽罷嬌笑連連,還不時對著夏言打著眼sè,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說:怎麼樣?老孃還是頗有姿sè的吧?
夏言撇了撇嘴表示無視,卻道:“呦,這位大少爺,您不是來選駙馬的麼?怎麼還有心思摘這路邊的野hua呢?”
司徒碩皺著眉mao道:“我跟這姑娘講話,你cha的什麼嘴?!”說罷又扭頭對著金鑲yù道:“在下此來天山派完全是因為天山派盛情難卻,偏要請我上來,其實在下對這天山派的駙馬,完全是不感興趣的,今天見到姑娘,真是一見傾心,還望姑娘瞭解在下心意。”
這番話連一向自詡為‘無恥xiao郎君’的夏言都被震驚到了,明擺的是被強迫而來,還偏偏說是盛情難卻,嘖嘖
誰料這時候金鑲yù突然一把摟住夏言的胳膊嬌聲道:“相公,這位公子這番話,說的奴家心慌,相公要奴家如何回答他啊?”
夏言和司徒碩聞言同時一愣,夏言瞪著眼睛瞅著金鑲yù,而司徒碩yīn著臉道:“哦,原來已經為他人fù了,那在下告辭了。”說罷,頭也不回的回到轎子裡,還跟那青衣人道:“走,她是個老nv人了,害的本公子白做這一場戲了,晦氣!”
青衣人聽罷,點了點頭,剛想命令家丁抬轎,但是熟料剛才那番話被金鑲yù聽了去,只見金鑲yù擼著袖子叫道:“你剛才說什麼?敢說老孃是個老nv人?!***!你欠揍啊!”說罷便要上去行兇
夏言見狀,急忙拉住金鑲yù,不停道:“息事寧人,息事寧人”
金鑲yù扭頭罵道:“老孃被這臭xiao子羞辱了,你還在這談什麼息事寧人!?你們還是爺們麼?你們不上,老孃自己動手!”說罷,又向著司徒碩叫道:“你個狗孃養的,給老孃滾下來!”
這時司徒碩終於忍受不住金鑲yù的怒罵,對著旁邊的青衣人道:“還看什麼?你打算等到他把本公子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你才動手麼?!”
那青衣人聽罷,急忙chou出寶劍,一個身形跳到金鑲yù面前,用劍指著金鑲yù,道:“死娘們,竟敢辱罵我家少爺,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mén你闖進來,那麼,我便成全你!”
說罷,便一劍向金鑲yù刺來
這時,這青衣人只覺得劍身一塞,像是被東西夾住一般,便愕然一看,原來自己的劍尖竟然被夏言用手指死死的夾住。
只見夏言皺著眉頭道:“嘖嘖,真慢不過,對nv人你也下的了手?”又扭頭對金鑲yù道:“你說怎麼處置吧?”
金鑲yù跺著腳道:“都給老孃剁了!!”
夏言聞言,咧著嘴對著那青衣人笑道:“哥們,其實你剛才有句話說得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mén你闖進來!”
只見夏言話音剛落,另一隻手突然便拳為掌,帶著呼嘯聲向那青衣人的xiong口狠狠的拍了去
………【第五十七話 排雲掌!!(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