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急忙道:“掌櫃的!你可知,我也僅僅是初窺境巔峰而已,而你,雖然練了套降龍三式,但是說到底也才是初窺境初期而已!jīng妙的招式也彌補不了經驗和功力上的差距啊,這練氣境已經是我們二人無可阻擋的人物了啊!”
夏言聽罷,這才正式起自己的處境來,但是眼見此人定是那王洛升的父親無疑,正可謂是來者不善,況且,這人輕功高出自己和無忌一籌,除了分頭逃跑,卻是別無他法,但是,二人一旦分開,這處境,也許更加堪憂想到此處,夏言的額頭也不禁流下汗來
只見那人轉眼即至王洛升面前,看著自己兒子的面龐上一個烏黑的拳頭印印在臉上,還不時的冒著鼻血,不由的怒哼一聲,而一直意氣風的王洛升,也是再沒有絲毫的豪氣,眼見自己的救命稻草來到,便一把抓住這人的kù腳,哭喊道:“父親!父親,孩兒好慘啊,父親可要給孩兒做主啊!”
“閉嘴,一會再收拾你!”
王洛升聽罷,便立刻收回手腳,窩坐在遠處,不再出聲。
只見那中年人,捋了把山羊鬍,一雙丹鳳眼瞪著夏言和張無忌,暗忖道:“誰不知這琅琊鎮是我王家的地盤?敢在此處如此教訓我兒,怕是有不俗的後臺不成?哼,先探得一二,如若那後臺我惹不起便罷,如果,只是兩個無知xiao兒的話,哼,老夫定當要將你們兩個生吞活剝!竟然在我這地盤如此毀我麵皮,留之不得!”
想罷,便抱拳道:“在下王德仁,不知二位所來何處?”
無忌剛要張口,夏言一把將其攔住,道:“我二人乃丐幫幫主洪七公之徒,自然是從江湖而來。”說罷,便暗想:“這貨這麼問我和無忌,肯定是要套出我二人的底細,好計較是不是能搞的過我們,呸,大爺以前做生意得時候這招都玩膩了,找個後臺大的,看你拆不拆臺。”
只見王德仁眼睛一轉,暗道:“洪七公前輩的徒弟?看二人這裝束不像啊,洪七公前輩可是汙衣派的代表,這二人就算是丐幫弟子,也是個淨衣派的人啊,難道誑我不成?”雖然這樣想,但是王德仁還是不敢妄下定論。
便又道:“久仰洪七公老前輩的大名,不想原來是他老人家的二位弟子啊,失敬失敬,不知二人來我琅琊鎮所謂何事啊?哦,對了,不知王大真最近可好,他也是七公的高徒,不過正好與我相識,最近我頗為掛念王兄,想來你們同為七公弟子,定是知曉他行蹤的,呵呵。”
夏言聽罷,mo了mo下巴,正考慮這王德仁是賣的什麼yao,這時,無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我們這是要去武當辦事,只是路過這裡而已,你說王大真師兄啊,最近安好,望王前輩勿要擔心才是”這時,無忌的嘴突然被夏言捂住,卻為時晚矣,只見那王德仁大笑道:“好你們兩個xiao畜生,還想誑我王某人,這王大真是我堂弟,從不曾拜得七公mén下,而且如今正在我家中,這你也敢相認?哼誑我也罷,只是你們兩個畜生將我兒傷成這樣,難道不想留下點什麼?”
夏言瞪了一下無忌,又看著王德仁,訕笑了一下,道:“王前輩,我這師弟是剛入師mén,所以,不熟悉師mén裡的師兄弟,不認識也是當然的,只是王前輩剛才那麼說,他以為是真有這麼一號人而已,誤會,是誤會而已啦”
然而那王德仁卻彷彿沒聽到夏言的話一樣,捋須自顧自笑道:“那就留下你們二人的命吧!”說罷,突然伸掌變爪,向夏言抓來,夏言雖說這武藝不行,但是見的高手過招也是不少,眼見這爪帶有呼呼風嘯之聲,便知憑自己這身板,捱上一下,定然討不到好處,便大喝一聲,雙手展開,畫成圓環,想使出見龍在野,以便用那巧勁破掉這一抓。
而此時無忌也是,立刻跨步向前,使出武當長拳從側面迎向那王德仁。
只見那王德仁冷笑一聲,道:“雕蟲xiao技,且看我破你這拳法!”說罷,便變換身形,本來迎向夏言的手掌,突然拍向無忌,而無忌見狀,也是咬了咬牙,變拳為掌,迎向王德仁,只聽砰的一聲,二人雙掌相對,畢竟無忌與這王德仁武藝相差實在懸殊,而無忌竟然硬抗這王德仁一掌,此時,無忌只覺得xiong口一熱,哇的一聲,噴了一口血來,而王德仁卻不似他這名字一般,實在是是狠辣無比,眼見無忌受傷吐血,突然間再出數掌,啪啪啪,掌掌命中無忌xiong口!
只見無忌被王德仁打的連退數步,而王德仁哪裡敢善罷甘休,抬tuǐ追起,一腳將無忌踢翻在地,砰的一聲,無忌竟被這一腳踢出一米有餘!而此時王德仁竟然還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