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一笑,我仰望藍天,望向那自由的飛鳥。忍者本來是工具,殺戮的工具。更不用說以前的驅魔人——現在自己居然去向往自由和光明瞭,真可笑。受鳴人的影響也受的太多了。呵,快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深淵。驅魔人麟、殘月谷主麟,全部都應是在最黑暗的深淵中的紅色。早,冷掉了。
隨便的聳聳肩,我跳上高聳的枝頭,迴旋落定。習慣的眯起雙眸打量同樣站在枝椏上的男孩——剛才根本沒察覺他的存在。
地獄般顏色的青黑色長髮在腦後用青色的緞帶捆綁起來,額前還懶洋洋的搭勒下幾撮長髮掩蓋住了雙頰的尾端;最純淨的黑曜石般烏黑的眼眸中冰冷的映照出滿天的星辰;原本陰柔的面孔中透露出懶散和剛毅的氣息出奇的默契;嘴唇抿成了薄薄的弧度卻不損整個人的氣質;無力又完美的靠著樹邊一站,原本寬大的風衣裡露出了黑色的緊身裝以及半袒露的胸膛…
男孩微微皺起眉頭,略顯驚奇的與之對望。
旋轉、跳躍,站到更高的樹杈上的我抱起雙臂看向和自己有相近髮型猶如雙生子般的人:“搶劫的話,我好像沒帶錢。”
“我怎麼忍心可能對美麗的小姐出手。”懶意的答話,他微微伸張身體:“在下名為流御&;#8226;修。很高興能認識你,美麗的小姐。不知你有沒時間和在下一起共進晚餐?”
“沒有。”微笑著回答,我微微緊了緊背後的苦無:流御,不是敵人就是目的。看來是很重要的信呢,親自來接這封信啊。總結,越來越有趣了。
“看來你的追隨者不少。”仍舊是一副久經情場的浪子形象,流御微微收斂了一下動作:“追隨的過分了,應該好好料理一下了呢。”彈指間,樹林裡的微風就轉為狂風。
風口的中心就是追隨我來的武士。然後,血肉紛飛。猶如修羅地獄,暗色的風不斷的嘶吼著毀滅的旋律。
應該沒錯了。
從包裡再次取出信件,我看了看附帶的說明。突發的用雙指夾住信,充滿勁風的射向滿臉無所謂的笑意的流御。“確認為流御先生的信件,請你接收。”
血肉形成的河流漸漸化為養分,重新融入泥土。收斂了笑容,我默默的望如此不真實的殺戮,動容:感覺他比佐助他們也大不了多少。擊殺這裡所有人我也能做到,可根本做不到如此的迅速和徹底的血腥。而且……對不起。
“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