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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該上課了。”
不屑甩頭,佐助在不經意間偷偷觀察。純黑的眼眸透出少許的懊惱、像極了動物小心翼翼的觀察人類的好奇眼神。
其實,性格只是一面稱職的保護術法。內心的世界,還是無比渴望走出那黑色深淵的吧……
剛回過神來就開始繼續走神。
我用力按壓眉間抑制住紛亂飛舞的思緒,重新恢復到輕靈無奇的淡漠。
——本就不懂多種的情緒,如何去激動。
“那是我提醒你的。”清越悠揚的反駁,我不在意的使衣角在空中輕舞飛揚,向學校的方向邁出步伐。你,能奈我何?
輕聲冷哼,佐助便以更快的速度追趕、超越。
“為什麼不提前畢業?”無話找話。
“學習家族火遁。還有……我不想學那個男人。”隱藏在表無波瀾以下的語調,帶著刻骨銘心的寒意。眼中的暴戾之氣一閃而逝。
追逐天才的稱號,只為了一句“不愧是我兒子。”
如今,以再沒有人可以對他說這句話了。什麼都是鼬、鼬、鼬的……
該死,畜生。
額間微微跳動,手不禁撫上太陽穴規律的按壓:仇恨麼……黑瞳是最容易被那樣的恨意汙染的。就像從前的自己……最純淨的顏色。
黑,白。
一路默默前行,不言不語。速度可比平時的速度測驗——已經遲到了。
“苦無測驗,我要戰勝你。”進忍者學校之前,佐助清越的嗓音唐突的傳入耳中。內容居然讓人產生一種苦笑不止的感覺。
自作孽,不可活。
“是,是!”敷衍的回答,忽略冷冽的神色。悻悻搓著鼻樑,我瞬間閃身便衝入了人群之中。我只想安穩的隱藏在人群之中,恢復實力時找機會脫離木葉。尋到妖,恢復從前的悠閒。僅此而已,成為工具、殺手,並不是我所期望的。
我的仇,已經報了。牽掛這種東西,應該可以解釋為固執的尋找吧……
先佐助一步衝入教室,依舊直直走向靠窗的後排位置。旁邊的人,居然是鹿丸。看來,今天睡覺的願望有點困難了。
幾束怒氣十足的餘光掃過平常冷清的位置,我有趣的看著鹿丸一個哆嗦、立即念出口頭禪。其實,那目光還只是掃過鹿丸而已。
真正的物件是我。自從那次在井野的店鋪裡拒絕去看佐助之後,我似乎就成為了女生的公敵。每天來來去去的惡劣眼神無數,就算想不習慣也沒辦法。久而久之,倒黴的就變成了坐在我身邊的人——我已經免疫了……
按照慣例,託著下巴扭頭看向窗外。
思緒忍不住又回到了那天:
……
…………
“回答我!宇智波鼬,你不是說是你乾的,為什麼現在不說話……”
“愚蠢的做法,你在為自己做掩護麼?”平靜的透出嘲諷,鼬永遠好似永遠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平靜的面對夜的一臉波動,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只是……想幫你!”
淡紫的眼神中的迷茫完全消失,剩下的唯有純淨的不甘。夜輕輕的嘆著,用真誠的目光注視面前的沉冷的宇智波,期待著他的明瞭。
“滿足自己的願望?”仍舊是那種不屑的話語,宇智波鼬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