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淡淡的瞥了一眼流御,“雪魄,坐這裡。這群傢伙又把所有工作壓給你了?”
“啊?不、寒冰大人做完才離開的。”
雪魄眨了眨他的眼,用一種純真的表情看過在座的每一個人。那意思在明確不過了:除了寒冰,貌似所有人都翹工了。
按按額頭,我就知道從小認識的雪魄沒那麼老實。沒想到過去有點固執的小男孩已經開始向腹黑進化了。無語的望了望窗外,我自我反省一下:是不是半年來逃脫責任逃脫的太厲害了,讓那麼單純的傢伙都學會反擊了。
流御耍酷的一甩頭,看那意思要對這個話題無視到底了。
歲更不用說了,整個一個雕塑。四個人中,就驊七還稍微正常點,淺笑著拍了拍雪魄的肩膀,“那是我們信任你的標誌喵。”
“呃……我認為那種機率很少,據計算只有百分之三。”
雪魄眯起鳳眼,表情認真、嚴肅的讓除了寒冰的一干懶人汗顏。我瞥瞥一邊裝無視的眾人和看好戲的寒冰,直接揉亂了雪魄的一頭酒紅色短髮:“終結之谷誰去,事先說好,不去絕對可以。退出我絕對不會說什麼。”
驊七和歲最先默契的白了一眼過來,驊七更是一副氣憤的模樣:“又想退開我們搞個人英雄主義?!就像兩個月前把再不斬和白推開一樣,這次換我們了?!喂,我說稍微相信一點我們好不好……”
“總覺得很傷心呢,”寒冰一臉陰霾的陰險笑容已經超過了歲,他的表情沒有一點所謂的傷心的樣子:“一次次的被推開,真是讓人頭痛的表達方式。”
流御更直接,在雪魄錯愕的注視下一個飛躍,一拳準確的砸過來。
“……對不起。”滿臉黑線的擋下流御的攻擊,我一腳重新將他踹了回去,十字紋路全面爆發:“對不起也不代表你可以再拆我房子啊啊啊!!半年來我已經換了十二處房子了!絕對不要再換啊!再拆老子房子,老子直接拆了你!”
“啊呀,痛痛痛~~”總覺得,流御的語氣非常欠抽。
我危險的挑起眉毛撲過去,乒乒乓乓的和流御打成一團。鎖鏈、風刃開始在房間裡亂飛——通常是鎖鏈去追偶爾亂飛出來的風刃比較實在。
“全面爆發啊~”寒冰撐起額頭一副頭疼的模樣,從語氣上推論感覺更像壓抑馬上要從嘴邊溢洩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