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個?”我好笑的伸出手,熟練的讓一團火焰在手心裡翻滾。周圍的空間隨黑色火焰的出現扭曲了一下,氣氛變的有些詭異。
“……已經掌握了喵。”驊七捲了卷酒紅色的髮梢,眼眸裡柔波微轉:“那麼,直說好了。麟,你拜託我們查的事已經查好了。不過路上碰到了意外的人,與我們說了些意外的話;大概就是這樣。”說罷,他認真的點了點頭。
“……白痴真的會傳染。”
“……你這根本是什麼都沒說好不好。”
我與流御同時開口,默契的給了驊七一個大大的白眼。不可思議的掃了眼流御,我對天無語:居然和這麼一個色狼加笨蛋一個動作,難道我的水平和他一樣低下麼?絕對不是……絕對不是……沒可能的!
“也就是說,我們查到了那個人的一點資料。邪竹啊什麼的,只是個代號而已。”驊七託著下巴,表情憂鬱:“應該是個實力很強的組織,我們費了很大力氣都查不到,如果不是有巧遇的話,就真的該空手而歸了。”
“那個組織,很強。”歲突然插了一句,指間也結出了血紅的冰晶:“作對的話,加我一個。”
“切。”嘲諷的挑起嘴角,我邪惡的一笑,“隨便啊,到時候一起拆了那組織,戰鬥狂。”
“有個人告訴我們,”流御難得正經:“如果可以的話,勸你平凡的生活下去;找個地方隱居,不要再管這些事情。我個人的意見……麟美人,找個人生下孩子,從忍者圈淡去吧。真的到最後的話,傷心後悔就來不及了。”
流御不管楞住的眾人,揚起絲地痞味十足的笑:“那麼,我華麗的美人願意的話~就和我一起生個孩子享受鄉間生活吧~!”
“……白痴。”額頭暴起個小十字,我一甩手將黑色的火焰團扔了出去:“你們都提到了共同的一個人,不請他出來為我解釋疑惑麼?”
“……啊哈哈,他、他走了喵……”驊七的表情有點矇混過關的意思。
別管叫流御的色狼了,他還在被黑焰追趕,暫時無他的發言權。
“是麼?”我點點嘴唇,歪了歪頭揚聲道:“寒冰,演了那麼久的失蹤也該出來看看你可愛的弟子了。還是說……要我親自找你出來?”
驊七的表情頓時囧了。
歲走過去安慰寵物一樣的摸摸他的頭,又拍了拍:“……你,安息。”
“噗嗤。”
剛趕走的流御捂上肚子,沒品的靠在一邊狂笑,邊笑還邊虐待可憐的樹幹。一邊笑,一邊抹眼淚的他嘴裡還來回唸叨“安息”兩個字,徹底無視了表情黑的像鍋底一樣的驊七。
“啊,居然被發現了。”寒冰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髮,走出來,依舊笑的像只笑面虎。他溫和的撫摸了幾下曾經的弟子的腦袋,頗為感慨的嘆道:“沒幾年,曾經的小丫頭居然出落成了大姑娘了。唉,時間過的真快啊。”
“寒冰。”我看他,眼睛轉為妖異的異色雙瞳:“朽玄,寒冰。”
“好久沒聽自己的名姓了,呵,稍微有點懷念。”寒冰坦然的看過來,溫和下掩藏的東西也逐漸的露了出來:“朽玄啊,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呢。”
“我以暗的名義,命令你……”
寒冰單膝下跪,表情變的忠誠而冷漠:“影瑟王下朽玄護衛的兒子,朽玄——寒冰。”
“切,真令人討厭的儀式。”流御楞了下,唾棄的徑自走到一邊靠下。他微微歪過了頭,長長的劉海擋住了明亮的雙眼,無聲的。
“……我覺得還好喵,稍微有點奇怪而已。”
驊七和歲悶悶的點點頭,同時嘆了口氣。驊七真的鬱悶到極點了:明明一樣是穿來的啊,感覺怎麼就奇怪的很呢?麟同學啊,怎麼可以這麼容易的接受了這種事?!
“算了。”一口氣洩出去,我鬱悶的揮了揮手:“我又沒打算和影瑟王一樣什麼什麼的,寒冰你就不用老土的效忠了。先分享下我得到的資訊吧——那個叫影瑟的男人留下的。說是,嗯,光聖女那女人的事;這麼多年也辛苦你和你老爸了,寒冰。幾次陰謀都應該有那女人參與,她一直想殺了我的說;以及,黑暗的大典之月,我必須重新趕回去。”
“已經繼承了王的記憶麼?聖子殿下。”寒冰溫和的笑了笑,站起身來:“您在查訪‘邪竹’這個人?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代號‘邪竹’的光之聖女手下的頭號神秘謀士。嗯,據說您被送出來以及封印,都是邪竹先生的主意……”
“不要老您、您的稱呼。”我煩悶的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