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生最錯誤的一次決斷。”
“哦,是麼。”梁平有些不敢相信付城所言。
付城沒有停頓,他繼續說道:“當年,費蘭傑私下跟我說,他的哥哥費三木正,在秘密製造一批機械人兵團,準備伺機造反,一開始我並不太相信費蘭傑所言,於是費蘭傑提議說,要搞一個軍事和科研主席的位置,來誘、惑費三木,如果他上當了,那麼他無法擺脫嫌疑。”
說到這裡,付城突然重重嘆息一聲。
一陣沉默以後,才繼續說道:“唉,錯誤啊,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我原本堅信費三木的忠誠是天下少有的,可是費蘭傑的話同樣讓我動搖,他說只要跟費三木說,要舉辦一個科研比賽,誰先在三個月內製造出機械人,誰的機械人效能更強,那麼誰就是未來的軍事和科研主席。”
後面的故事,梁平已經從費三木的口中得知過了。
但從付城的口中得到證實以後,他才真的相信,原來費三木真的有那般慘絕人寰的經歷。
心中頓時對費三木有了些許的愧疚。
然而付城說完了當年的故事以後,他突然滿目淚光的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費三木被丟棄到了死亡磁場以後,他並沒有死,而是用他超凡的科研技術,為他自己打造了一副攻防兼備的機械身體。”
梁平聞言一驚,心道他是如何得知這一切,倒也沒有多言,而是繼續聽付城說下去。
付城道:“得知這一切,還是在昨天,然而這個訊息,我知道的實在有些太晚了。”
“太晚了?”
梁平終於忍不住問,心頭暗暗感到有種不詳之感。
果然,付城滿目傷感道:“白骨搶先一步去了死亡磁場,不僅毀滅了費三木幾百年來的基業,而且還殘忍的殺害了費三木本人,讓我們之間的誤會永遠的埋葬,無法得到澄清的機會了。”
說到動情處,付城盡是落下兩行悔恨的淚光來。
梁平之前對費三木還有些敬畏,而現下更是對他充滿了敬意。心中更添了許多疑惑。
但眼下他不想跟付城多言,便是冷冷一笑道:“付城,你跟我說這些究竟什麼意思。”
付城很快拭去眼角的淚水,正色道:“我跟你說這麼多,只是希望你可以看在費三木的份上,出手幫我一次。”
“咦?”
梁平佯裝不解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付城的臉上頓時升起一抹精明之色。
“梁平,你就別裝了,你要打造大觀鏡,就必須要去找金沐揚,而金沐揚沒有打造材料,你就必須要去死亡磁場,你的能力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得到如此大的提升,一定跟費三木驚人的科研能力脫不了干係,所以。。。。。”
“所以您想錯了,你應該知道,費三木有多麼痛恨你,有多麼痛恨你們這個帝國,如果是看在費三木的份上,我大可一劍殺死你。”
梁平再一次打斷付城的話。
而付城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是慘然一笑道:“果然如此啊,我猜得沒錯,你的能力果然是費三木賦予你的,否則的話,你不可能用那麼快的速度斬殺我的傭兵。”
“什麼!”
梁平聞言一驚,這才意識到原來付城只是出言試探自己。
心頭千萬匹草泥馬上下亂竄。
尼瑪,看來這姜果然還是老的辣,自己果然還只是個菜鳥啊!
千防萬防還是被他套進去了。
便是冷冷一笑道:“你也別跟我繞彎子了,現在外面一片混亂,你至少應該告訴我,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吧。”
城西的槍聲從未終止,時不時還傳出放炮的聲音。
即便身在城東,不能親眼見證現場的一切,但仍然可以想象,現場一定是傷亡慘重。
付城沉默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我才是青羅莊的真正頭目,我們此次舉辦選美大賽,目的就是為了給死亡之都製造混亂的局面,好趁機奪取帝王之位。”
梁平側目打量著付城,似乎能夠感受得出,他並沒有說謊。
於是試探問道:“這麼說起來,劉公館的事情,也是你一手策劃出來的麼。”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梁平用餘光掃了一眼大廳內的陌塵。只見她一臉憤恨的怒視著付城的脊背,似乎有種想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意味。
付城目不轉睛的望著賽爾希酒店外昏暗的街道,輕嘆一聲答道:“唉,原本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