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可見、一箇中年婦女衣衫襤褸坐在東屋炕的一頭兒,腰間和頭上繫著一條白色孝帶,她的身邊坐著一個看著有五六歲的女孩子,那孩子和媽媽一樣,乾澀無淚的眼睛流露著悲哀和無奈!那個女人面無表情的說:
“你們到俺家有啥事嗎?”言醇面帶關心的說:
“俺們是市政府的,來看看能不能幫助你什麼?也瞭解一下情況。”那個女人一聽就騁的一下下了炕、撲通一下跪倒了言醇的面前,兩隻手拽著他的褲子就嚎啕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帶著跳神的語調說:
“政府啊!給俺做主吧,俺活不下去了!俺男人就是肚子疼,到縣醫院看病,碰到BA醫院的一個娘們兒,她花說柳說就把俺男人說到他的哪個缺德的醫院去了,這病越看越多,花了一萬多塊錢就給看死了,要不是有個好心人給找個記者,俺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言醇這時已經聽得渾身躁動,他眼含熱淚把那個女人扶起來說:
“好!好!好!你放心吧,我們一定給你做主!”言醇心想一定的給他賠償,可他覺得給她個十萬八萬的,去了還債也剩不了幾個了,根本解決不了她的脫貧問題,於是他就從兜裡拿出所有的錢,大概一千多元,交給了那個女人說:
“這錢你先用著,我們回去商量個辦法,哎!我問你個事兒,要是我們把你安排到省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