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甚至連診斷都搞不出來,總是說觀察觀察或者什麼狗屁的對症治療,我現在還真有點兒著急了爸爸,這連診斷都沒有這得的究竟是什麼病呀?”岐人聽完帛嗪的病史介紹和看完這些單子也覺得這個病確實是很不簡單,因為這些大醫院檢查得非常細緻,從病史的規律來看也不符合任何一種單獨的疾病,岐人心想會不會是艾滋病呢?想到這兒她就跟花艾說:
“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帛嗪單獨談談怎麼樣?”花艾不服氣地說:
“哎!這倒新鮮了,你跟我的女兒單獨談談!笑話!我有什麼不能聽的?”岐人只好岔過話題說:
“我說你這人別疑神疑鬼好不好,我們想說點兒工作,你聽著有意思嗎?”花艾從來不參與他們工作的事情,可她覺得有點兒不對,病還沒說出個道道怎麼突然又說起工作了呢?她還是不放心的說:
“那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 岐人笑著對花艾說:
“這個病嘛還缺幾項化驗檢查,明天還得去趟醫院,我跟她一塊去,不要緊的,沒什麼大事兒。”岐人看花艾出去了就迅速的把門關上了,看著帛嗪嚴肅地說:
“你也知道爸爸是醫生,你可不要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呀!你必須實事求是地回答我的問題。”帛嗪有氣無力地說:
“爸爸!看你說的,得病的事兒我瞞你幹什麼呀!”岐人坐到了帛嗪的床�